张启山心道:“此人难道是一等一的高手么,贺鲁元起派来他,想必是有些本事了。”
汉洲武士这边,还有几个高手没有上场,张启山不想给贺鲁元起嚣张的机会,说道:“既然贺鲁皇子只派出一个人的话,那我方也只好派出一个人来应对了,否则便有些胜之不武了。”
贺鲁元起哈哈大笑,说道:“张将军,你言重了,既然我有这个要求,定时有所准备的,这位桑莫,可是我带来的人中,最为出色的一名武士,十八般兵器样样精通,天生怪力,可不好对付,我让他对付三个,并不为过,怕是一对一的情况下,那才是不公平呢。”
张启山微怒,心道:“就许你们北蛮有这样的高手,不许我们汉州也有这样的高手么,这也太小看我们汉州武士了。”
皇上同样气愤不已,说道:“贺鲁皇子,当真这么想,那也在情理之中,既然是北蛮武士中拔尖的角色,我们便派出三个人来吧,不过,贺鲁皇子,我们汉洲武士中,也不乏高手,接下来,我们在排除一个人,挑战你们三个人,也就是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皇上这个办法也很不错。
贺鲁元起只是笑了笑,说道:“好,三对一,这样打,才有意思,才有看头,桑莫,你上台吧,可要好好向汉州的武士们请教才是。”
桑莫行礼,说道:“谨遵皇子旨意。”
这一下,可把张启山难住了,他对手下的势力太清楚了,相信在场的人,没有任何一个,可以单独对付三个,像是刚才,巴伯尔,可汗这样的蛮族勇士,即便是十八个人最厉害的人,对付两个,也几乎就是上限,若要他上场,说不定可以,可他不在比试之列啊,皇上等下说的,汉洲武士这边派出一个人,究竟派出什么人呢,这可愁坏了张启山,不过张启山很快就缓和下来,心道:“汉洲武士比起北蛮武士,在伯仲之间,这个桑莫,看不出哪里厉害,三个汉洲武士,足以应付了!”为了保险起见,张启山还是派出了,武功处于中等水平的三个人来,他不敢派出武功最高的人来,因为打过这一场之后,下一场己方高手,还要一起对付北蛮三个人。
这三个人的本事,他是知根知底的,本领很好,各有特点,能够完美的配合,一个擅用轻功,一个善于腿法,一个掌法和拳法双修,另外这三个人,平时的关系很是不错,在同一个营共事,平时就在一起相互切磋武功,对于彼此的武功,十分熟悉,配合起来,自然也就恰到好处了,三个人,几乎能够发挥出五个人的实力来,张启山正是想利用这一点,将贺鲁元起注重的高手打败,打压打压他的嚣张气焰。
三人登场,走了过场,桑莫一个照面,便立即动手,一出手,就是分攻三分的掌法,三人虽然没有料到对方出手居然这么快,但好在武功都不错,各自闪开,用处各自的绝技,占据了,东西南三个方位,几乎同一时间发起了反攻,把对方围在了垓心,但是可惜,因为缺少了一人,包围之势,还有漏洞可循,但也不要紧,三个人凭借着默契的配合,另外两人,也可以弥补这一缺口。
桑莫被困其中,拳脚并用,对汉洲武士三人,展开了对攻,招式狠辣,是一种很古怪的功夫,柳长歌与何所似并不认识,只见桑莫的手掌,时而为点穴法,时而为掌法,时而为拳法,有时候还会用出倒钩法,变化莫测,同时他手中夹着腿法,等于一个人,在同时施展七八种不同的武功,指南打北,指东打西,兔起鹘落,非但将三个人的招式,尽数化解,出手更是将三个人的圈子不断地逼迫扩大,三个人尽管使出了全力,却是距离他越来越远了,毫无疑问,桑莫是出于上风的,三人见状,暗暗吃惊不已,好在临时应变,三个人用出了配合之法,两两配合,负责主攻,一人掠阵,负责防守,暂时稳住了战局。
柳长歌一边观看,一边冷着冷汗,心说:“这三个汉洲武士的武功是很不错,算作二流,而当中的北蛮武士,应该是一流高手了,他的招式虽然古怪,却好像没有用全力,好似在琢磨对手的武功,一旦给他反攻,这三个人,岂不是要落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