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乐给班木尔控制,挣脱不开,情不得已,双臂鼓足力气,向班木尔前胸推去,两人都站在擂台边缘,潘乐想着,自己处于下风,又受了控制,明显不是对方的对手,失败是早晚的事,若能把班木尔也带到擂台之下,双方即可打平,这是他最理想的结果了。
自可惜,潘乐想的很好,怎料,班木尔身体强壮,潘乐这一推举办不能撼动他分毫,班木尔犹如一颗钉子,死死的钉在了擂台上,潘乐所有的希望,化作泡影,子啊也没有任何办法,给班木尔高高举起,向擂台下摔去,好在潘乐轻功不错,人在空中,调整身姿,临到地面,稳稳地抓住了,不至于受伤更重。
第三场比试,北蛮武士这边获得了胜利,总比分,是北蛮武士占据了优势,如果加上昨天晚上的比试,北蛮武士这边一共取得了,五胜三负一平的成绩,昨天在柳长歌上场的情况下,连续打赢了两场,赢了六个北蛮武士,汉洲这边的战绩则是三胜一平五负的成绩,远远低于北蛮武士,接下来还有七个人没有比试,柳长歌还可以上场比试,可以牢牢的锁定一场胜利,成绩就会来到,四胜三负一平,相较之下,还是北蛮武士五胜三负一平的成绩占据了一点优势。
在这种情况下,最后双方还剩下六个人没有比试,也就是说,抛去柳长歌,汉州这边在接下来的六局比试中,想要完成对北蛮的反超,至少也要将胜利的场次维持在至少要赢下四场才可以,但是这六个人中,可就没有柳长歌和马龙这样的高手了,反观北蛮武士那边,似乎还有高手,刚才上场的班木尔就是其中之一。
张启山在心中默默的盘算,便不怕眼前的胜负当做关键了。
班木尔打赢了对手,带着荣誉走下了擂台,得到了北蛮武士的欢呼,贺鲁元起对眼前的成绩也很清楚,在他看来,北蛮武士这边,还是稳操胜券,因为他还有高手没有派上场去。
贺鲁元起得意洋洋的说道:“张将军,一不小心,我们又赢下了一场,现在可是占据了优势,接下来,可要你们先派人上来了。”
张启山笑道:“北方的摔跤,果然了得,这倒让我应该深思熟虑了。”张启山有心让柳长歌上场,一来可以拿下一局胜利,北蛮武士连赢两场,这对汉洲武士的士气有很大的不利,他有理由稳定一下局面,可是柳长歌是己方这边最强的高手,若是碰到对面一个较弱的,即便赢了,也不划算,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张启山不能动用柳长歌这张王牌。
因此张启山看向汉洲武士这边,心说:“谁能担此重任呢。”他正想着,忽听有人说道:“张将军,这第四场,就让我来领教北蛮朋友的高招吧。”说话间,一个中年的汉子走了出来。
张启山微微一笑,心道:“我怎么把他给忘了。”
此时站出来的这个人,是十营中的一个悍将,名叫庞峰,本来是江湖上的一个大盗,后来改邪归正,加入了朝廷,自身本领高强,只是平时不爱说话,不爱搭理人,不喜欢热闹,故而在军中,没有几个朋友,人缘很是不好,平时总是凶巴巴的,即便是张启山,也不经常能够见到他,昨天晚上,他并不在御花园,而是后来听说北蛮的武士比试,汉洲武士连续失利之后,他才主动来的!
庞峰虽然在军中缺少人缘,形只影单的,但他有一个好朋友,却是马龙,两个人常常在一起喝酒,讨论武功,除了马龙之外,不见得庞峰和别人走的更近了,庞峰今天能够拉到现场,自然是马龙的功劳,正是因为马龙了解庞峰的本领,所以才把他举荐来的,来了之后,庞峰便一直躲在人群之中,加上局面令张启山忧心焚焚,所以没有注意到他!
看见庞峰走了出来,张启山总算可以松一口气了,心道:“这场胜利,看来是拿下来了,只要后面六场的比试中,再拿下四场,在总局数上,汉州便会完成对汉州的实力,柳长歌此人了得,固然还可以拿下一场,其他五个人,赢下三场即可,虽然是险胜,至少不会输给北蛮。”
张启山说道:“庞峰,你既然站了出来,那么第四场,就有你来吧。”
庞峰点点头,转过面孔,看向北蛮武士这边,露出的全是憎恨,好像是在看一群仇人似的,柳长歌不由得微微一愣,心道:“这个庞峰怎么感觉对北蛮有着深仇大恨?”
庞峰冲着北蛮武士喊道:“汉州潘峰,前来挑战,请派人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