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好不送哦!”心里有鬼徐清风破天荒地把简素言送到门外等她走下半截楼梯还假惺惺地喊了一嗓子。简素言正想得入神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脚底一滑差点从楼梯滚下去。
心事重重地打开房门简素言现司云飞还在浴室里一阵阵欢快的歌声从门缝里飘出来飘进她的耳朵刺激着她本来已经非常烦燥的神经。望了一眼浴室门再想想刚才在楼上看到的一切简素言再也忍不住“嗯”地一声扭了下身体将手里拿着的衣裤狠狠地扔到地上冲过去想踩几下到跟前了却迟疑着停住脚步。站在那里想了一会抬抬腿把两只高跟鞋踢出老运光着脚跳到徐清风的衣裤上狂踩起来。用力过猛加上精神高度紧张没踩几下就喘起粗气浑身软坐倒在地上。无力地盯着面前的衣裤琢磨着找个新的招数再折腾几下突然听到浴室门滑动的声音司云飞就要出来赶紧从地上跳起还没忘顺手捡起衣裤。
“这谁的衣服啊?”一边用干毛巾擦着头一边往外走着偶一转头看到简素言拎着两件衣物站在客厅中间司云飞奇怪地问道。
“是——是清风师父换下来的脏衣服让我送到洗衣房去的!”简素言的神态恢复得很快答得也很及时。
“哦——水果你给他送过去了!他还说别的什么没有?他的衣服我洗就行别往洗衣房送了。你先放茶几上吧。等我擦完头!”司云飞若有所悟地在沙上坐下说道“他以前总在观里住平时都是穿道袍便装总共没几套今天带出来地全是他最喜欢的。洗衣房的阿姨手重心也不细万一洗不好他会生气的!”
司云飞说得随意。简素言听在耳朵里却很不是滋味。觉得自己比司云飞矮了一截似的。咬着嘴唇将手里拿着的衣裤轻轻地放在茶几上憋不住问道:“云飞除了我之外这次大赛的其他选手还有没有找清风师父帮忙地?”
“别人有没有找?应该没有吧!清风这些天一直都在观里手机也没电了外面地人很难联系得上他表哥去找他好几回都进不了门后来还是我告诉他的呢!下午从村里出来一直到刚才。我都跟他在一起除你之外没人为这事找过他。”对简素言的患得患失司云飞心中颇不为然但出于礼貌还是解释了几句“怎么了你听到什么风声还是这会功夫有人过来找他。你刚才上楼的时候碰到了?”
“没——没有!”简素言断然否认。不过她这样做并不是出于好心而是想到楼上那个女孩的身份目的未定如果司云飞知道后按她设想的上楼去闹因为事件的主角不是她对她没有任何好处。为人做嫁衣裳地事她是不做的。再说到时徐清风肯定会迁怒她这个告密者那就偷鸡不成反而蚀把米了。正当她琢磨着说点别的什么将这事引开司云飞擦完头转过脸来看到茶几上那两件衣裤惨不忍睹的样子。哭笑不得地说道:“清风怎么把衣服揉成这样了!刚才不还好好的吗?不会是洗完澡找不到地巾。就用衣服擦脚扔在地上使劲踩吧!”
“我——我也不知道。清风师父拿给我的时候就这样了……”被司云飞现异常简素言非常紧张慌不迭地解释着撇清关系。至于明天司云飞会不会找徐清风对证就不是现在需要担心的了。
“他以前从来不这样的!”不管她自己平时怎么说怎么做但在别人面前司云飞还是习惯性地维护着徐清风地形象拿起衣服检查着解释道“这段时间白云观的师父总催他设计新圣母像;他自己呢没事找事地答应州电视台那个姓袁的主持人要给人家造像;今天又接到电话说他老师病危让他尽快赶到南州去。这么多事情摊在谁身上都不好受他心里肯定乱套了。”
“是这样啊!”简素言心里清楚怎么回事但既然司云飞想当然地找到理由她乐得如此。听司云飞提到袁莺终于找到新的话题试探着问道:“云飞那个袁莺真是清风师父的女朋友吗?我听许多人都在那里议论好像还是他自己在电视台跟人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