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想到自己才伤了小公主的心,还不知道她怎么样呢,摇了摇头。
田横叹道:“可惜了啊,这样害死南星寒钜子的凶手到底是谁,就没法对质了啊。”
他忽然挑起一个凶险的话题,气氛顿时凝重起来,一时没人说话。
但这头房间里的大象总不能装作看不见,田横也不怕事,就向赵准说道:“赵灵子,你说凶手是嬴柔灵子,嬴柔灵子却说凶手另有旁人,这件事要怎么分辨呢?”
臧荼先跳出来说:“田灵子,你说的另有旁人不就是咱们赵灵子么?咱们早就弄清楚了,那几日的确只有嬴灵子和赵灵子在南星寒钜子身边,可南星寒钜子被害死的那一天,赵灵子根本不在隐庭。”
韩信大怒说:“你就是说,是咱们的大小姐,嬴灵子害死了前任钜子了?”
臧荼冷哼道:“我可没这么说,只不过当初刺杀秦始皇的事情暴露,嬴灵子姐妹的嫌疑更大而已。”
赵准无法置身事外,就说道:“我也没说就一定是嬴灵子,当初刺杀秦始皇的计划败露,嬴柔姐妹身份特殊,大家怀疑她们也是人之常情,南星寒钜子正要审问她的时候,却突然死去,任谁看来,嬴柔姐妹都是有嫌疑的。她逃走之后,我派人捉拿她问罪,不料她拒不回来接受审问,还杀了我许多弟子。最后很不幸,她跟我的几个弟子打斗之中,同归于尽了,她一死,事情可就难说清了。”
他这番话把自己撇了个干净,还把自己害死嬴柔的事轻巧遮掩过去。
韩信见他装无辜,大怒说:“这事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花言巧语可就省省吧。”
田横也说道:“不错,咱们现在都没有证据,也不能针对谁。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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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害死前任钜子的凶手都还没有查明白,这一次要选出钜子,只怕就不容易吧。”
臧荼又跳出来说:“田灵子,这话你就不对了。难道一天不查出凶手,咱们墨家一天都不能选钜子么,这样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再这样下去,墨家弟子都风流云散了,还怎么成气候?”
韩信听他似乎变成了赵准的喉舌,怀疑他已被赵准收买了,要知道,赵准为了这个灵子大会,做些收买拉拢工作也在意料之中,心中只奇怪:臧荼堂堂燕王,要什么没有,又怎么会被收买?
这时候,田横又问赵准:“据说钜子令已在你手中?”
赵准点头回答:“不错,没有钜子令,又怎么选举钜子呢。”
田横又问:“这钜子令之前在嬴灵子手中,后来迎回了黄天琼灵子,交给了他,后来黄天琼灵子刚做了钜子,就又不幸被害了,这钜子令是怎么到你手中的?”
赵准的回答果然不出意料:“黄天琼钜子不幸被山贼给射死,实在是我墨家一件大不幸之事,惜哉。后来我听说了,就去查找剿灭这些山贼,才把钜子令给夺回来。”
韩信只恨没有人证指证他,何况就算有人证,他也会狡辩是污蔑的。
田横几番质问的语气,显然是对赵准并无好感,又说道:“你的灵子帖上所言,这一次是要比剑争夺钜子之位了?”
赵准应道:“咱们墨家快要分裂成秦、齐、楚三派了,谁也不服别家的灵子当钜子,比剑决高下,可谓公平公正,谁也无话可说,所以我才这样提议,三位长灵子也同意了。当然了,还得各位灵子大人也同意才行。”
田横说道:“黄天琼钜子一死,是没有一个能够让所有人都敬服的人选了,我瞧也无不可。”
项庄是一个不爱闲话的人,这时在一旁说道:“我瞧也没有其他法子了,这个会到时候在哪里开,哪里比剑?”
赵准喜道:“各位墨家中的头脸人物,你们都同意了,那好极了。本来按照惯例,选举钜子应该在墨家第一殿堂隐庭举行,只不过眼下形式是次要的,选出钜子是主要的,隐庭所在又成了韩信掌握的地盘……大家前去有所不便,只好破个例了。这城中有一个地宫,正是本人的灵子部,在地宫中举行,好歹也算遵循了咱们一点传统。”
韩信也不知道那隐庭到底在哪儿,也不怎么关心,心想,在我的地盘,你们不放心,在你的地盘,咱们就放心么?倘若来日不如你的意,你在你的地宫中把咱们一网打尽也不是不可能。
他见到田横有些不服赵准,猜想只怕还有更多人不服赵准,自己并不是孤立无援,倒也可以放心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