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吃的陶醉,秦琼也难得慷慨了一回,他主动挖出了自己藏的陈年美酒,与众人对酌起来。
几人喝酒吃肉,偶尔还逗弄一下老虎,一顿饭吃的浑身舒畅。
这一顿火锅一直吃到了繁星满天,大喵早就窝到一旁打盹去了,众人喝的都有点多,走路歪歪斜斜的,在秦彦的建议下,他们干脆宿在了秦府。
第二日一大早,天还没亮多久,秦家的大门就被拍开了,睡眼惺忪的门房还没有看清来人是谁,就被对方闯了进去。
“唉唉唉,你什么人啊?”
他急得一路追,那人却跟没听到似的,一路往前跑。
房玄龄昨日休息的很好,今天起的便比往日早了一些,他刚出了院门,就听到了吵闹声,于是皱着眉上前查探,结果就跟一身狼狈的房遗爱打了个照面。
房遗爱也没有想到会在秦府中遇到自家老爹,顿时吓得一哆嗦,转头就要跑。
房玄龄看着这许久未见的儿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怒吼一声,就给对方震在了原地,“你个逆子!给我站住!”
房遗爱僵硬地回头,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你怎么在这啊?爹。”
房玄龄看到他这德行,简直火冒三丈,四处扫视一圈,随手抄起角落里的一个扫帚,挥手便打,“你还知道回来啊!这么长时间不见人影,连个信儿也不捎,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房遗爱虽然惧怕他爹的威势,但也不会干站着让他打,于是迅速的撒丫子开撩,两人你追我赶,一时间鸡飞狗跳。
动物对声音十分敏感,大喵听到外面的动静后,不断地站起挠门,但却怎么也打不开大门,急得“嗷呜嗷呜”的在院子里嚎叫,秦彦被它的叫声吵醒,带着迷懵的睡眼走了出去。
此时的房遗爱正在被他老爹按在地上打,他见到如此场景,立马上前制止,“房伯伯,一大早上莫要动气,有什么事咱们坐下来好好说。”
房玄龄本来气得肝疼,但碍于秦彦的面子,停下手来,住在府中的其他几位老臣陆陆续续的赶到,好说歹说,把父子二人带到了大厅中坐下来说话。
“说说吧,这些日子鬼混到哪里去了?”
房玄龄神色不愉,他还是知晓小儿子最开始的动向的,只不过后来对方却杳无音信,要说他这个儿子肯死心塌地的留在了一个女子身边,他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房遗爱低着头,紧抿着唇不说话,这些日子以来他经历了很多,从以为收获爱情的满心欢喜到渐渐认清对方的目的的心灰意冷,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对自己有过高期许的父亲。
当初是自己不听劝阻,他现在后悔了,匆匆逃了回来,只希望秦彦能给自己指条明路。
见他半天不答话,房玄龄的怒火又窜上来了,刚要上前收拾不听话的小儿子,就见府上的管家匆匆而至。
“老爷小姐,门外来了个姑娘,说是想要寻人。”
一声不吭的房遗爱听到这话,明显身躯一颤,秦彦看了一眼便清楚,看来是那位李小姐追来了。
“总叫一个弱质女流在门口等着也不是那么回事儿,请进来吧!”
管家匆匆而去,很快就带上来一个明艳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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