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南天容光焕发一脸春风得意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一个个前来贺寿的宾客心里别提有多美,一双儿女也是人中龙凤,说起儿女那可是柳南天在同行眼里炫耀的资本,儿子柳浩宇虽然平日里不在其身边,但是孩子有出息年纪轻轻竟然在远在数百里之外幽州创出一番天地,这让作为父亲的他颇为自豪,女儿柳玉珠虽说从小娇生惯养整日里喜欢舞刀弄棒,但是好在现在已经摆在名师之下,几年时间不见性格竟然大变样。昨日一回家差点没敢相信自己曾经那个无法无天的女儿,现在竟然变得举手投足一股侠女气,这让老父亲总算将悬着的一颗心放下了。
眼看众宾朋纷纷落坐,柳贵站在柳南天身边清了清嗓子说道:“诸位宾朋,请大家稍微的放下手中的碗筷,听我几句可好!”
厅内厅外原本在窃窃私语的一个个都收了声,原本真端茶待饮的也一个个放下手中的茶盅,众人都想听听这个柳贵要说什么。有抱在怀里的孩童也被这突然的安静给惊住了,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四处观瞧。
柳贵抱了一饱拳说道:“亲朋好友在此欢聚一堂喜相逢,与我家老爷一同庆贺六十岁寿辰,我柳贵在这里先谢过诸位亲朋好友,俗话说到好水有源来树有根,父母之爱比海深,柳家公子柳浩宇从幽州不辞辛苦带回数十坛的陈年佳酿,只为参加老父亲的寿宴的宾朋能够一醉方休,让我们共同端起这第一杯美酒,共同祝愿我家老爷,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闻听此言满堂宾客一个个端起面前的酒杯,异口同声的说到:“祝愿柳老爷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满堂整齐划一一时间再无二声。
柳南天笑盈盈的站起来,拿起身边的酒杯,浅浅的饮了一口,开口说道:“诸位亲朋好友能来参加我柳某六十寿宴,柳某深表感激,
礼数可能不周,还清诸位能够谅解,在这里先行给诸位赔个不是。”说罢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满堂宾客见柳南天如此说道,便纷纷端起面前的酒杯站起来说道:“柳老爷过谦了!”说罢俱都一饮而尽!
柳贵伸过手将柳南天从太师椅上搀到主位上,柳南天笑呵呵的对着大家说到:“诸位快请落座吧,今日寿宴还请诸位多吃多喝,可千万不要客气!”说罢拿起面前的筷子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众人见柳南天已吃了第一口,便都纷纷落坐,拿起面前的筷子吃了起来。虽然是厅里院内共食一席,可这氛围却大不相同,庭院里的客人那是各适其所,喜欢喝酒的喝酒,喜欢猜拳的猜拳,两者都不爱的低着头一个劲的吃也没人管你,到时无拘无束。因此也有不少客人宁可放弃在客厅里接受东家招待的殊荣跑到外边来。姚炳坤就是这么一位,按道理说姚炳坤的夫人乃是柳南天的亲妹妹,那这种关系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坐在院子里,但是此时的姚炳坤却与一群乡绅员外坐在一起。其中有一位身着冰蓝色员外衫的男子开口问道:“姚副堂主,我们今天也是高攀了,竟然能和你坐一桌,你不是应该陪在柳知府的旁边吗?”
姚炳坤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能和诸位在一起吃饭,那才是我姚炳坤的殊荣,你往里瞧瞧,坐在厅内的十有八九都是在青州德高望重的成名人物,我哪里有资格呢,再说了你别看又说又笑热闹非常,但却是都是些相互恭维之语,我可不会说那些话,所以才来此叨扰诸位的雅兴了!”
话音刚落,便听到旁边传来一句:“你是不会说那些恭维的话语,但是你却能做出一些比那假客气更为让人吃惊的事情来!在做的有是本地人士,也有不是本地人士,你们不妨可以打听打听我们这位姚副堂主的光荣事迹。”
有不明真相的的食客还在旁边追问呢:“哦,是吗?是何光荣事迹呢?”
姚炳坤满脸通红转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看到说话之人是谁不由微微一笑说道:“我还以为是谁在这里含沙射影的说我呢,原来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