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琦之所以这样说,乃是认定幕后指使是那十五年下落不明的乔文彬,也只有乔文彬才知到二丫和铁柱。
可让他无法想到的是,闻听此言后的曹氏和曹二牛竟然是一脸茫然,似乎对温子琦称呼那人是老贼颇为惊讶。
看其这番神情,温子琦便知道自己猜错了,可若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念及至此,便顿生疑惑,一脸讶异地问道:“难道不是一位年约五旬,唇角有颗痣的男子让你二人前来?”
或许对刚才绣花之事仍旧心有余悸,闻听此言,曹二牛想都没想便连连摇头,否认道:“什么老头,是个姑…!”
话未说完,曹二牛便连忙捂住嘴巴摇头不止,惊恐万分地否认道:“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
似乎说出的话,极有可能随时要了他的性命一般,就连旁边的曹氏闻听他这般也连忙伸手去捏住他的下颌。
看着他二人这般举动,温子琦似乎意识到什么一般,便连忙纵身一跃,来到曹二牛面前伸手捏住下颌,用运卸字诀,将其下颌卸了下来。
被其卸掉下颌的曹二牛目含感激地看着温子琦,因无法发声只能点了点头以示感激。
原本着急的要哭出来曹氏,见二牛并无大碍,便长吁一口气小声地道了一声“谢谢!”
厅堂内瞬间变得无声,适才还准备取人性命,转眼间便开口言谢,怎能让人不尴尬。
良久之后只见曹氏抬头看了看温子琦,双眸之中俱是惊恐,感激之余小声地问了一句:“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温子琦回头瞥了一眼曹氏,淡笑一声道:“让你们来刺杀我,却不告诉我是谁?”说到这里,便迈步来到后门,将门闩抽开,冲着后院轻唤了一声,“看够好戏就出来办正事了!”
原本寂静的后院,突然传来南宫菲菲一阵咯咯轻笑:“温大哥,你也真不让人省心,自己处理不就可以了吗?”此话虽然说的拒绝之意十足,可是人却一刻也没有停留,便拽着秦可卿来到众人面前。
曹氏见此一脸的茫然,本以为二人早已休息,没想到竟然都是假的,便抬眼望向温子琦不解地问道:“你到底是何时发现的?”
“何时?”温子琦轻笑一声,想都不想地回道:“从你第一次试探我开始,我就知道你应该是另有所图!”
“第一次?”曹氏眉宇紧蹙,一脸的疑惑,“可我看你神情甚是激动,应该不像是作假才对!”
温子琦并未答言,只是微微一笑,冲着秦可卿柔声道:“对于这种事情,我不是很在行,要不你来给她解释一番!”
与秦可卿并肩而立的南宫菲菲闻听此言,登时努起嘴,佯装生气道:“我更擅长,温大哥你怎么不让我来解释呢?”
见她这般摸样,本欲开口说话的秦可卿,登时摇头轻笑一声,叠声道:“行行行,你说你说,我不说了好吧!”
让人想不到的是,南宫菲菲竟然将头一歪,负气的哼了一声,“讨来的我才不喜欢呢,我要让温大哥求我才说!”
性格耿直的温子琦,何曾遇到过这般刁蛮任性的女子,便怔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眼见诉求无望,南宫菲菲负气地一跺脚,娇嗔道:“不和你俩玩了,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人!”
说罢之后,本以为她要转身离去,谁知道她竟然迈步来到曹氏面前,拉过一个凳子四平八稳地坐了下来,假模假式的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当时我们正在吃那个叫绿豆糕的时候,你进来之时并未发出任何声响你可记得?”
曹氏点了点头,并不否认地说道:“对啊,这能说明什么吗?”
“说明什么?”南宫菲菲一撇嘴,故作高深地说道:“说明你是个练家子,而且功力应该不弱!这是你第一个漏洞。”
曹氏闻听此言,觉得没有说服力,便出言辩解道:“有点武学根基,待在这小镇上讨个生活并无过错,这说明不了什么啊!”
对曹氏的抵赖,南宫菲菲登生不悦,便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了一句“习武之人,隐性埋名的多了去了,自然不算什么,可是你接下来的一声称呼便出卖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