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一半,语气蓦然一顿想起这此人和这位姑奶奶是兄妹,登时意识到自己错在哪里了,可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岂是你想收就能收回的?
念及至此便连忙将已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希望温子琦不要在盯着自己不放。
可天不遂人愿,本以为自己乖巧的低下头此事便会不了了之,可让他郁闷的是温子琦好像并没有准备放过他的打算,直接叫道:“姓海的,你他娘的当我是死人嘛?”
这一嗓子属实来的有点突兀,让在场的人俱都愣了一愣,皆都不明白此人这是怎么了?就连对其颇为了解的秦可卿都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海大江能在这龙争虎斗之地博得一席之地,自然有他过人之处,便连忙满脸堆笑得说道:“温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间这么大的火气。”
这番隐忍说实话就连温子琦都有些惊诧,都被人指着鼻子欺负到家门口了还笑嘻嘻地在打趣,说实话他是第一个。
可俗话说的好,开弓没有回头箭,温子琦既然已经做出来这个样子了,自然不可能就这么草草收场,便继续恶狠狠地说道:“怎么了?难道你不知道你眼前这位是我妹妹嘛?”
该来的总归还是来了,海大江面露尴尬之色地点了点头道:“知道知道,如此天姿国色也只有”
“少他们在这里给我废话!”温子琦强势的一拍桌子,恶狠狠地截断道:“既然知道和我的关系,还他娘的公然出言侮辱,你是真当我是豆腐做的是吧!”
这番霸气的言论,不要说海大江了就连姬雪冬都没有想到,只见她眯瞪着一双眼睛怔怔地看着温子琦。如果说此人是在外人面前装出来的兄妹情深,那么其视线扫到自己的时候应该有些心虚不自然才对,毕竟二人没有任何关系。
可让姬雪冬想不到的是,温子琦在看向她的眼神丝毫没有躲闪,甚至可以用坚定来形容。
呃
姬雪冬也懵了,可又不敢出言打断,生怕这是温子琦设计好的,就这么呆呆得坐在原地。
“瞧您这话说的!”海大江缓缓站起来,一边去拎酒壶一边打着哈哈说道:“就是在借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有这样的想法啊!”
话说至此便探着身子试图为温子琦添酒,可就当他的壶嘴要碰到杯沿的那一刹那,竟然多出一个手来将杯子往后收了一收。
不出意外蓦然多出来的手正是温子琦的,久经江湖的人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可海大江似乎并没有觉得尴尬,又再度的将身子往下压了一压,试图去够杯子。
几乎就差爬在桌子上的海大江终于再度的碰到了杯子,就在他手腕微提将酒壶斜着要倒酒的时候,本来空空如也的杯子上面竟然多了一只手。
看着将杯口堵的严严实实的手,海大江嘿嘿一笑道:“温兄弟,您这是干什么,如此佳酿就这么放任不管岂不可惜?”
这话说的已经足够卑微了,可温子琦好像并没有准备就此结束的打算,只见他抬手将酒壶轻轻推开道:“我温某人虽然贪杯,但是也不是什么酒都喝的!”
话已至此海大江也知自己没有了机会,便笑嘻嘻将身子直来起来道:“温兄弟这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格,真是让海某钦佩,说实话若是早认识一段时间说不定你我还是无话不谈的好兄弟呢!”
说到这里失落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面,就好似之前发生的事情完全与他没有关系一般。
温子琦看着他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恶心的差一点儿要吐出来,一连干呕了几声方才彻底的平静下来,“你少在这里给我来这一套,就你这点伎俩也敢在我面前卖弄,你以为我是少不更事连自立能力都没有的三岁小孩嘛?”
听闻他这番无头无脑的叱责,坐在一旁的秦可卿登时有些奇怪,就以她对此人的了解这番无根无据的话绝不会出现在这个时候,除非他有什么十足的证据?
想至此节便噌的一下坐直了身子,一连惊恐地看着温子琦说道:“你的意思是这海大江也会魅惑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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