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徐仁友连忙将手中的茶杯放下,双手一抱拳道:“姑娘这话严重了,若是能将此恶贼绳之于法我再所不辞,何况此事本就是与我相关,我自然不可能置身事外!”
话说至此便抬手一指海大江,一脸鄙夷地说收起了当时的事情,当初宛芹发现了你的恶行之后,连夜逃到城隍庙,
当时徐仁友也正好从北疆逃回来栖身与城隍庙,在经过一番询问之后,宛芹告诉我她的表哥借着酒劲将她侮辱了,因害怕其官府的势力所以并没有伸张。
可是终究纸是包不住火的,肚子一天天的变大,最终还是被宛芹的父母发现,再询问了原委好,知晓了乃是自己的外甥所谓,二老便直接找上门去讨要说法。
可让人想不到的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海大江的父母非但不承认这门婚事,甚至还反口咬定是宛芹自己不检点,勾引了其儿子海大江,如此一来本来是至亲的两家自然闹的不欢而散。
再回去的路上他们才听说,原来海家准备将他们的儿子送到知县老爷府上做上门女婿,所以自然不会承认有这么一档子事情。
常言道没有不透风的墙,虽然宛芹已经禁足家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但还是被传的人尽皆知。
宛芹的父母也因为此事的打击太大竟然一病不起,流言蜚语中宛芹的父亲急火攻心一口气没上来撒手人寰。
在丧礼上本应该不会出现的海大江竟然前来吊唁,只剩下孤苦无依宛芹和母亲自然不能拿他怎么办,气急败坏的海大江竟然将宛芹的母亲杀死,好在当时的宛芹因为腹中有胎儿在房内休息才逃过一劫。
闻听至此,姬雪冬的脸上早已覆满了寒霜,若不是因为之前温子琦的提醒,恐怕这海大江早已被她手起刀落砍个身首异处了。
一直注意着场上动态的温子琦,生怕这姑娘一时间控制不住出手,便连忙抬手截断道:“徐兄,你的意思是说,那个忘春乃是宛芹当年腹中的孩子?”
此言一出,最为紧张的非海大江莫属了,只见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徐仁友,嘴巴也因为一时间紧张地直哆嗦,毕竟他心里很清楚刚才徐仁友所说的是不是杜撰的。
微风卷着烛焰摇摆不定,海大江咽了咽口水,虽然时间只过了几息而已,可是在他眼里,却漫长的好似过了数年一般,就在他实在实在忍不住想要开口询问之际,这徐仁友竟好似知道了他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一般,先一步说道:“没错,就是宛芹腹中的孩子!”
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字,但是在海大江耳中却好似六月惊雷一般,让其顿时眼前一黑,若不是一只手扶着椅子旁边的把手,恐怕都会瘫坐在地上。
“你你说什么?”稳了稳心生的海大江再度地直起身来,激动地说道:“我我有孩子?”
徐仁友并没有回答他,而是用鼻子轻哼一声,转过头来对温子琦说道:“温兄弟,你不是问我与王掌柜到底什么冤什么仇嘛?”
温子琦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道:“没错,虽然说你是兵,他是贼,但是我怎么都觉得你们之间的矛盾应该不像是国家大义,更像是私人恩怨才对!”
对于温子琦能够猜到这些,徐仁友并不意外,因为他知道以此人的聪慧想到这些可以说是易如反掌,便嘿嘿一笑道:“温兄弟你说的一点没错,我确实和他有着私人恩怨,而且可以说是仇深似海!”
“哦?”温子琦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瞪着一双眼睛错愕地看着他,此时他的双眸就好似可以探查到人的内心一般,让人不由自主的为之一怔。
亦或是真的如他所说,在如此摄人心魄的眼神下,徐仁友竟然面不改色地回视着温子琦。
“怎么个仇深似海?”温子琦似乎对徐仁友的淡定有些意外,便浅浅一笑不动神色地收回了外放的眼神说道:“兄弟我虽然怕说起此事让你回忆起伤心的往事,但若想惩戒此人,这一步还是非要走不可,这一点还希望徐兄您能够有所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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