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的看着那中年人的眼睛,脸上的惶恐之色随之退去。
“无论世间沧海桑田变化莫测,人心鬼蜮世道崩塌天道损毁,你都不要放弃好吗?”中年人的脸上带有希冀期望
“这位前辈,我不懂是什么意思啊。”张亦九疑惑的说着
“以后会懂的,不着急。”中年男子微笑着说
“少年人应该洒脱不羁,何苦心底大湖浅止一片死寂?”中年人看着张亦九恍然大悟
“有点凄苦无人诉说的意思,不要学那佛家的寂灭空明,道不同却又相同,不是忘却放下就能化解今世之怨恨,善良的底线有,但不是对伤害过自己的人。”说着身影慢慢在消散
“回去吧,记得带那几个人出去。”身影彻底消散在虚空之中
此时的张亦九眼底有些湿润,犹如世间知音难觅又消失过快的失落感,我还想多说几句心里话。
张亦九是在看到《真武经》的最后几行字的时候,心若死灰的。
蓦然从巨大星图中回到现实,长长甬道不在全部被黑暗吞噬,灯光照耀的更远了,再向墙壁望去看见上面的浮雕不见了,只剩下光秃秃的的墙面。
看着脚下躺着身穿工作服的工人,张亦九蹲下身在几人身上拍了拍,随即几人悠悠转醒迷茫的看着四周。
“走吧,出去吧。”张亦九带头往出走去,回过神的几个工人从地上爬起来跟在身后
曹宇飞在洞口蹲着,像个无良少年一样伸头往里面探着,嘴里还吧唧吧唧的嚼着不知从哪拔来的野草碎碎念着:“老曹,要是九哥出不来,咱两父子之情走到头了啊,到时候可别说我不讲情面。”
顿时屁股上一痛,呲牙咧嘴的跳了起来,气呼呼的看着身后,又把头别过去望着憋笑的保镖:“你一会跑步回去,不然这月薪水没了,我记得你啊,别想耍花招。”
说着捂着脑袋哎呦一声,看着他父亲眼睛一亮:“这不是我英明神武的父亲大人嘛,您老在哪练就的这身绝世神功,都能做到杀人于无形了,看您这嘴干的我去给您拿水啊。”
跑远了还不忘回头对着保镖耍狠:“要你们一天天干啥的?没看见你们家老爷嘴都干了吗?全部扣薪水。老曹你带的什么队伍?”
曹不凡对着儿子也是没办法了,自己在外那说一不二的人物,回到家儿子照样不瞅他一眼,说烦了还敢顶撞他,看似在外威风八面,回家也得一把幸酸泪。
拿着水跑过来的曹宇飞,怔怔地看着黑暗的洞口,以为自己眼睛花了,这洞里比刚才亮了许多啊,探照灯能照进去那么远了。
他隐约间还能听见脚步声,刚要进去看怎么回事,却被旁边大手抓住,看着曹不凡担忧的目光,他微微一笑说:“放心吧,我不进去的,我在离洞口再近点的地方喊几嗓子。”
“九哥”曹宇飞拿着大喇叭喊着,空荡荡的甬道回荡着“九哥”
张亦九听到回荡在甬道的呼唤声,运气回应道:“都安全着。”震的旁边几人耳朵嗡嗡直响
“爸,你听,是不是九哥的声音?”说着往里面跑进去
这上万米的距离,张亦九又带着几个普通人,想飞掠出去都不现实,只能一步一步往前走,与几个工人闲聊中他们什么都不记得了,只是几人以为是古墓想在里面找点值钱的东西,进去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张亦九始终没能弄明白墙上的浮雕怎么就消失不见,是跟那幅星图一起进入自己的身体了,还是那些都只不过是幻境。
说是幻境也不完全是幻境,自己身丹田里确实有一副星图存在,与之前意识空间的那幅星图遥相呼应。
现在他感受着两幅星图的缓慢运转,就像自己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对自己的身体意识完全掌握了,血液的流动,经脉元气流转停顿,对外界的感识愈加清晰,对于遥远的日月星辰转动轨迹感受更加清晰。
他只要现在沉寂与自己的心神当中,用五官去感受这些天地元气流转,日月山川潮汐潮落,甚至身边几人微不可查的心跳声,与远处曹宇飞跑来的脚步声都清晰可闻。
这就是传说中的谛听能耳听八方吗?还是心神沉寂之后的与天地连为一起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