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蓝闹起身,捡起奏折,藏在衣袖中。
“参见,父皇母后!”
“闹儿,赶快起来。”
“父皇,科举已经结束了,还真的找到了几个可用之才!”蓝闹汇报科举的结果。
“那些事情就交别人去办好了,你的大婚可是正事。”蓝玉最关心的就是蓝闹的儿子的问题。
“闹儿,我们商量过了,准备将日子定在八月十九。”皇后在一边接话。
“就按母后的意思吧!”
“告御状的是什么人?所告何事?”蓝玉被问起当街拦下告御状之事。
“这事情,说大可大,说小可小,我来处理吧!”蓝闹还有点私心,想给陈家一次机会。
“好,有结果了一定要告诉我。一个老百姓,都敢告御状了,那就说明,已经他们走投无路了。”蓝玉也是从最底层出身,知道老百姓的苦难。
“嗯!”
蓝闹离开皇宫,直接来到顺天府,因为周志新还被关在这里。
“周志新,你可知罪?”蓝闹坐在上堂,下面跪着周志新。
“臣,不知。”周志新虽然被关押,照顾的还算周到,因此精神和气色都不错。
“挑唆别人,当街告御状,让皇家蒙羞!”蓝闹想了好一会,才想出对话。
“我大中华律法之中,并无此条文。民有冤,去告状,天经地义!”周志新所说的话,铿锵有力。
“既然,知道有冤情,作为朝廷命官,你为何不审理。”
“职责所在,我管工商纠纷,不管民事。”
“那好,这个案件,我就交于你审理,我做旁听,你敢否?”
“敢!”
“好!给你一个时辰时间洗漱,一个时辰后就此开堂!”
“谢太子,下官告退!”周志新行礼后,退下。
“锦衣卫,去将陈赟带来!”
“是!”
蓝闹跟顺天府尹也算是老熟人了,自己认识的第一个官就是他。几年过去了,他依旧在老位置,现在像个木头一样,成了陪客。
“府尹大人,你对这个案件,可有耳闻?”蓝闹看着顺天府尹问道。
“有一点点。”
“想必,那个妇人,也来过这里,告过状吧!说说,为什么不接?”
“太子殿下,不是下官不接,只是只凭妇人的一张状纸,再无其他证据,实在难以定罪。”府尹吓得赶紧跪下回话。
“我跟你打过几次交道,你的为人我清楚。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你不想找证据,那么就不会有证据。更重要的是,方案之人是我的二舅子,得罪不起。”蓝闹根本不信顺天府尹的话。
“天子殿下明鉴,事发在三百里外的铜陵,下官根本没有能力去调查。曾修书一封,询问过当地知府,他们也没有任何证据,所以才不接此状。”被蓝闹拆穿内心,可做上无力的辩解。
“如此说来,是我冤枉你了?”蓝闹继续开口。
“不敢!”
“好了,给我旁听,以此为戒!”当官的哪个不是人精,知道有些人得罪不起,就想方设法地找由头脱身。像周志新一样,主动将麻烦事招惹上身的人真的没几个。
很快,陈赟被带来了,压在后堂。差不多时间,周志新焕然一新地再次出现。
“见过太子!”周志新走上台前,先给屏风后面的蓝闹行礼。
“审吧!”
“是!”得到蓝闹的肯定后,周志新才上台。
“啪!”惊堂木炸响。
“带陈赟!”周志新开口了。
“陈赟,你可认罪?”在周志新带上来后
“大人在上,我何罪之有?”陈赟站在堂上,底气尚足地回答道。
“指示别人,殴打李九儿,导致李九儿不治身亡。”
“我听说了,李九儿死了,至于被谁打死的,我就不知道了。可能,他喜欢管闲事,被别人记恨了。”陈赟丝毫没有害怕的意思,反而理直气壮。
“是吗?”奇怪的是,周志新也胸有成竹样子,不知道他的底气来自何处?
“国法,讲的是证据,不知道大人有何证据?”
“陈赟,你开口讨证据,也不开口喊冤枉,看来你是吃定我没有证据喽!”周志新笑着开口。
“大人,有证据就拿出来,小人甘愿伏法,如果没有证据,那就别浪费大家的时间了,赶紧去抓真正的凶手!”陈赟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