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哥在嘉兴下了火车,这里的人流比上海火车站,还要密集。走出火车站后,看到对面的饭馆,正人山人海在吃午餐。大舅哥感到很奇怪,难道他们还要吃午餐吗?在帖木尔的习习惯当中,只有早餐和晚餐其实。同时,在其记忆之中,明朝朱棣时期,一天也只有两顿饭。
其实在这个时候也只有早餐和晚餐。中餐的概念是蓝闹弄起起来的。当初为了推广教育,让那些儿童免费入学,以提供一顿免费午餐作为诱惑力。当儿童增加了午餐之后,那些人渐渐的学而习之,形成一种习惯,变成了一日三餐。
大舅哥走进去看一看,为什么这里人还有大中午吃饭的讲究。走进一家比较有规模的酒楼之中,里面已经人满为患,毕竟靠近火车站,各方面条件都好,人流量大,生意就不会差了。
让大舅哥没有想到的是,以他们的肤色、人种以及服装与人格格不入。在上海地区还好,天子脚下各什么样的人士都见过,在嘉兴就不一样了,他们走进酒楼,格外的引起人注意。食客们纷纷停下手中的筷子,关注着他们。
“客官,用餐吗?”酒楼的小二还是热情上来招呼到。
“对,用餐。你们这里有什么东西呢?”大舅哥看了周围的环境,只能跟上一句用餐,因为他实在想不出进入饭馆之中还能说些什么。
“客官,你就是外地来的吧,要不我给你介绍介绍。我们这里红烧鲤鱼是招牌菜,保证你没尝过,还有酱鸭,红烧肘子。再来一个时令菜,冬笋炒肉片和油冬菜,然后再来一个汤,怎么样?”小二的口才不错,对方还没说什么,他就一口气报上好几样菜,而且价格的不便宜。
“菜倒是没问题,刚才你说的这几个菜多少钱?”大舅哥对物价真的搞得有点莫名其妙,所以说吃饭之前还是问一问价格。
“刚才我说的加起来也就是五两银子。”
“五两银子还能接受,就按照你说的上吧!”没看到菜,也无法做出评价。一顿饭五两银子对大舅哥来说不是事情,对其他人来说不便宜了,一般人也是吃不起的。
“客官,菜是五两银子,酒水另算的,你们要喝点酒吗?小二继续说道。
“先上菜,酒水再说。”大舅哥知道酒这个东西肯定很贵,所以先看看菜,分析分析这里的物价。
小二见惯了客户,知道遇到大客户心情很好,他们点了这这么多菜,不喝酒那是不可能的。
“小爷今天他妈走了,走什么霉运了,踩了什么狗屎,嗑瓜子嗑着臭虫。吃顿饭,吃出了一个杂碎,竟然看到蒙古余孽。”就在大舅哥等待上菜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句不和谐的声音,一群是个衣着鲜亮的年轻小伙子,一边喝酒一边嘴里骂道。
对方虽然没指名没道姓,可是一句蒙古杂碎余孽,就指明了是谁,毕竟这三人的衣服太明显了。
跟随大舅哥出来的随从,其素养不是常人所能做到的,只要主人未做指示,他们就是一块木头,不会有任何反应。现在,大舅哥就那静静地背背对着那些人,没有任何反应,反而悠闲地拿起小二上来的那壶茶,一口一口地品尝起来,对于他们的叫骂仿佛没有听到。
“我说,我们的皇帝什么都好,就是差那么一点点。为什么不把在那些蒙古余孽杀的干干净净,反而让他们活在这个世上浪费粮食?”那一桌另外方位之人开口继续说到。
“就是那些蒙古余孽,想当年将我们汉人打得多惨,特别是我们南方汉人,且今天被我们打的是跟狗屎一样。”
“狗屎的又怎么样?人家还不是照样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可恶的还跟我们一起吃饭。看到他们老子就恶性,也没有胃口了。真的老天不眨眼,为什么一道雷电给他们劈死了?”骂了还不解气,开始诅咒了。几个人还继续不依不饶的开口叫骂,大舅哥依旧什么都没有听见,没有任何反应。
那几个人也就过张嘴过张嘴瘾,疯狂的叫骂着,也没有靠过来动手动脚。大舅哥以为他们也就这样子了,谁知道还有后招。
“客官,你的红烧鲤鱼。”
就在此时,那名小二又回来了,手上端着一大盆,端着一条一尺五长的鲤鱼,热气腾腾地端上来。就在此时,那名首先开骂的男子突然伸出右脚,挡在小二的脚下。小二手上端着鱼,根本看不到地面,突然的绊脚让他一个猝不及防,人直接向前倾,手中的鲤鱼直接朝大舅哥飞来。
说时迟那时快,大舅哥没有任何动作,可身边的随从已经起身了。两人同时动起身,一人挡在大舅哥背前,接住那盆那飞来的红烧鲤鱼,并且稳稳当当的接住,连汤汁都没有撒。另一个人已经来到小二身边将他扶起,避免让他接触接自己的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