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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
龙绝装傻充愣，仿佛刚才的心理活动全都是对方的臆想。
从预选赛开始龙绝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杜维进步的实在是太快了，快过了龙绝对无尽之人的认知，如果不是墓影明确声明对方并不是强者转世，估计龙绝就要怀疑这也是龙鸣的计划之一了。
“应该是和这个世界的主角气运签订了契约了吧，签订契约的同时，也就成了这个世界的主角。”
两个人的交流仅限于灵魂传递，因此在外人看来他们都是沉默的。
龙绝一愣，竟然还有这种操作。
“怎么，很奇怪？万事万物都有他的生命，气运为什么没有？”
这句话或许别人说出来很奇怪，但是由龙绝去说绝对没问题。
因为他有显生咒，显生状态的他能够看到生命的形状，这是龙鸣都不具有的能力。
“你讨厌杜维？”
龙绝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把他的想法说出口。
尽管终焉之王从没有说过类似的话，但龙绝还是从对方的种种表现以及精神若有若无的波动得出了这个结论。
潜意识中，他还是将眼前的终焉之王当成了另一个人，其中的原因，连龙绝自己也说不清。
“那你又为什么对他好，因为那莫须有的救命之恩？”
终焉之王冷笑，那不过是在他所在时空还要后面的自己所寄出的一封信而已，而对方却将这份恩情转移到杜维身上，实在是愚蠢。
脆弱，鲁莽，幼稚，没有任何能力却又妄想得到与之不一样的对待，凡人的劣根在杜维的身上都能找到，这样一个人，凭什么得到未来两大主宰之一，终焉之王的关注。
“因为他是杜预的弟弟。”
龙绝给出了她的答案。
杜预是龙绝为数不多能够称之为朋友的存在，既然他的愿望就是让自己照顾好杜维，那么龙绝就会说到做到。
就算是未来的自己，也不能干扰他的判断。
“很快你就不会这么认为了。”
终焉之王冷笑，有些事如果从一开始就错了，那么过程再怎么完美，它的结尾也终究存在瑕疵。
完美的友情或者是爱情，这个世界真的存在么？
……
龙绝将他的分析简单和杜维说上那么一说，傻乎乎的杜维立刻就信了，然后赞叹这位英灵真的是见多识广。
“对了，龙大哥，你的这位英灵……”
作为当代高中生，圣杯战争这种东西杜维是想当感兴趣的，每一位英灵都有其背后的故事，只要知道了名字，他的技能、宝具大多都能知晓了。
“杨眉大仙。”
终焉之王想了想，报出了一个名字。
提起杨眉大仙，很多人都会和杜维一样觉得陌生，毕竟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名声。
传说天地初开时，世界并非只有盘古一人，而是有三千魔神，它们代表着世界上三千大道（法则），盘古就是力量法则的代表人物。
后来盘古开天，手持开天斧斩杀其余魔神，杀到最后只有两位尚且存活，那就是杨眉大仙以及鸿钧老祖。
作为天地第一圣人的鸿钧老祖，其实力自然不用说，不过在那个年代他只是三千魔神中最弱的一个，而杨眉大仙的实力不知道要比他强上多少。
很多九阶大佬都曾推测龙鸣就是杨眉大仙，因为对方最擅长的就是空间之力，哪怕世界毁灭，遁入绝禁暗空最深处的他也不会死亡。
不过还有人持有不同的观点，因为魔佛曾说杨眉大仙的本体是一株柳树，观音菩萨玉净瓶里的柳枝就是他的部分枝丫，而龙鸣的本体和柳树这种东西一点都不沾边，他的跟脚应该和显生无关。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东西逐渐变成了一个谜，尽管时代在变化，但是能让龙鸣显露出本体的战斗已经越来越少。
毕竟历史这种东西，除了见证者，谁又能说的清呢？
“大仙威名如雷贯耳，小弟能够见到大仙实在是三生有幸。”
哪怕听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杜维依然拍起了龙绝的马屁，只有在这一点上这对兄弟俩才能找到一丝共同点。
龙绝完美的扮演了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魔神的应有形象，双眼直视前方，似乎是在看着什么，又似乎什么都没看。
“那么你现在的属性是多少？”
终焉之王反问对方。
这场无尽之争不仅形式上酷似圣杯战争，其它方面也很像游戏，每个英灵都像圣杯战争中的英灵一样拥有筋力（单纯的物理力量）、耐力（体力韧性）、敏捷（灵巧程度）、魔力（能量储备上限）、幸运（字面意思）这五个属性值，以及能够作为底牌的宝具。
“魔力和耐力a+，其它属性全a，外加宝具魅惑之眼，计都罗喉瞬狱弓以及惊鸿锏。”
既然龙绝先一步坦诚公布，那么杜维也没有隐瞒的理由。
游戏中a属性就是极度优秀，带有加号则表示特定状态可以增加，再往上就是无法评估的ex了，不过现实和游戏并不一样，极度优秀对应着什么样的水平还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