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也没有你这么过分的。”夕日红觉得自己很委屈,被占了便宜,结果还是为了她好。
“都是为了真实,还请谅解。”
“算了”夕日红叹息一声,苦笑道:“能活下来,我就该知足了,我们认识吗?还是说你是木叶的忍者?”
“你看不到我脑袋上的云隐村护额?”汐很奇怪的反问道。
“如果你真是云隐村的叛忍,是不会选择放我一命的,你能这么做,很可能我们是认识的,你杀了那些木叶的忍者,你应该也不是木叶的。”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不用在意。”夕日红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她只是想让自己脑子忙活起来,免得去想现在这个尴尬的局面。
“哦,戏演完了,我也该走了,你回去后怎么交代我不管,但下次再遇到你,我就真没办法了。”
“嗯。”夕日红看也不看汐,低着头应了一声。
“我走了。”
“谢谢。”夕日红小声说了一句,不管怎么说,对方饶了她一命。
“客气。”
汐离开了,剩下夕日红一个人坐在那里,浑身上下哪里都疼,特别是脸上,挨了好几记耳光,脸颊都有些中了,身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她情不自禁的哭了,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委屈呢,她哭自己的遭遇,更哭自己的懦弱,刚才她真的怕死了,不然不会陪着那家伙演这么一出戏。
关于汐的身份,夕日红有了简单的猜想,对方应该是某个忍村打入某个组织的成员,为了获取信任,不得不替那个组织卖命,对方应该不是木叶村的,不然杀起木叶忍者不会那么毫不犹豫,既然那家伙戴着云隐村的护额,大概率是云隐村派出的人,只是自己认识云隐村的忍者吗?
夕日红想了又想,对于这个莫名其妙不忍心杀她的忍者,愣是一点印象也没有,她见过云隐村的忍者,但那是在战争期间,平日里和云忍一点交情都没有,对方演个戏都要求那么逼真,应该是承担了不小的风险,能让对方承担这么大的风险来拯救自己,夕日红觉得一般的关系都犯不上,两个人必然是认识的。
这就很悖论了,现实是她不认识云隐村的忍者,但对方表现出来的却显然是认识她的交情,除非对方并不是云忍?
这个念头出现后,夕日红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发散了,她一边穿上破破烂烂的衣服,一边想着对方的身份。
木叶村中有一条定律,当你对某个忍者的身份有些不确定的时候,不用怀疑,那个人大概率是雾隐汐。
汐多次潜入木叶村,简直犹入无人之境,弄的木叶方面很丢脸,日防夜防都防不住这家伙的潜入,干脆将他的行为模式做出了总结,并且通知了村子里的上忍,关于雾隐汐的情况,归纳起来就一句话,如果有人引起了你的怀疑,不管他伪装的多么合理,那他大概率是雾隐汐,需要重点观察。
夕日红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想起这么一件事来,但越想她越觉得可能性很大,那家伙不是云隐村、也不是木叶村,很大可能就是雾隐汐了,至于为什么放过她,应该是曾经和她有过什么交情,只是自己当时不知道,没有看穿雾隐汐的身份,但那家伙知道,所以才没杀自己。
这么一想的话夕日红觉得脑袋要炸了,她在木叶村人缘极好,认识的人多了,真心看不出来哪个家伙像是雾隐汐,但今天这个事情,她却有种直觉,对方就是雾隐汐没跑了,别的不说,光说这种冒充别人的本事,她知道的,也只有雾隐汐能做到了,只是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潜入那个组织。
猜到雾隐汐的身份后,夕日红心里多少平衡了一些,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迟早得找那家伙报复回来,不能平白无故让对方占了那么大的便宜。
想到这里,夕日红又开始哭,一直追求她的猿飞阿斯玛还没见过她的身子呢,却被雾隐汐先看光了,不仅仅是看,除了最后那一步,该做的都做了。
夕日红胡思乱想的时候,汐已经带着人离开了,他没解释什么,也不需要解释,好歹也是上司,上司做点事情,下属有什么资格多管。
汐的这种态度很正常,他不说,不代表卧龙凤雏不知道,她们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林子里传出来的动静代表了什么,她们很清楚,但这件事和她们没关系,她们自然不会多管闲事,回去后怎么和小南交代,那也是库洛洛要考虑的事情,如果小南要私下询问她们,她们也不会说谎。
汐带着他们一路向东北方向跑去,丝毫没有返回雨之国的打算,为此贞子不得不发出疑问。
“难得出来一趟,去泡个温泉再回去。”汐说道:“雨之国的天气太糟糕了,住久了体内湿气太重,对身体不好。”
上司怎么说,她们就怎么听呗,泡泡温泉也是好事,她们只是气质像鬼,本身还属于女人范畴,平日里她们也很爱干净的。
汐也发现了,这俩货一股子阴间气质,但颜值、身材、皮肤都属于一流,身上也很干净,毫无异味不说,连尘土都不多。
这一点就尼玛很谜。
从火之国一路赶往汤之国,全程没有耽误时间,只是在野外露宿了一晚,抵达汤之国后,汐找了一处看上去就很高档的温泉旅馆。
卧龙凤雏面无表情,但内心很激动,她们毕竟也是女人,能泡温泉好好洗洗,对她们来说也是一种享受,只不过
贞子ap伽椰子:???
为什么是混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