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蕊忍不住有点好笑,见李毅和胡继昌脸色凝重,笑到嘴边,又给憋了回去,一张脸鼓鼓涨涨的,煞是可爱。
李毅盯了她一眼,她便吐了吐舌头。
倪力继续说道:“就在那只小蚂蚁快爬上我的……”望了花小蕊一眼,改口道:“我的根部上时,史局长出去,将门反锁,掏出一个小小的塑料瓶,又掏出两双手套,拿了一双给彭书记,自己也戴上一双,又拿出一把尖尖的,小巧的弹簧刀——我正想悄悄地去抓住那只讨厌的小蚂蚁时,令我吃惊的一幕发生了。”
倪力的身子打了个冷颤,嘴角痛苦地抽搐了一下,说道:“胡所长,我还想抽支烟。”
胡继昌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混蛋,但还是恨恨的掏出烟,给他点上一支。
倪力吸了两口,镇定下来:“史局长爬到女子的身边,左手伸出去,捏住了她的一只**,这时,我看到那个女的,垂在床边的手指,突然动了一动我的妈啊,她还没死透我想,这个史局长,是不是想搞尸体啊?可是,这个女的还没有死啊,说不定被他这用力一搞,会活过来呢这时,我连那只害人的蚂蚁也忘记抓了,伸长脖子盯着外面看,嘿嘿,有好戏看,还是免费,我当然要看个够本了。”
花小蕊“嗳”了一声,说道:“你这个家伙,不是好人说的什么yin言秽语啊注意用词,有伤风化呢”
倪力道:“这位同志,你别生气,我说的,可没他们做的那般好,当时你要也在场,说不定你的反应,比我还激烈,只怕当场就要被灭口我可没吓你,他们这帮人,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以前我说我们算是坏人了吧,偷偷摸摸,人见人厌,被人认出来,就好比老鼠过街,人人喊打啊哪里想到,这些平素道貌岸然的人,人民的公仆,高级知识分子,使起坏来,居然比我们强上一百倍,一万倍,而且,别人绝对看不出是他们做的,就算喊破喉咙,也没人相信你说的。”
花小蕊道:“你这人,不但坏,而且婆婆妈妈快说正事他们也就摸摸死尸,能有多坏?”
倪力道:“死者为大,这还不是大事啊?同志,你可别忘了,这女人,可是他们杀死的。我还没说完呢,你且听我说完当时,我以为史局长是想搞死尸,留下点什么证据,让别人去误会,是这女人**,给情人杀害。不想这史局长,一手捏着**,右手却捏着刀子,往那女的**根部上割去。”
众人的心都跳了一下,花小蕊更是“啊”的一声尖叫显然,她已经想起什么来了一手捂住了嘴巴,一手拉紧了李毅的胳膊。
倪力被花小蕊的这声尖叫吓了一跳,仿佛他此刻还躲在那个柜子里。
倪力定定神,吸完最后一口烟,说道:“他那把刀,不甚锋利,一刀戳进去,割了好几刀,才将**割破一半,鲜血那个流啊,吓得我浑身筛糠一般发抖。我这辈子,除了杀猪,哪里见过这么多的血啊,这可是人的血啊这时,那个女的,突然大叫一声,醒了过来,此时,她的半只**垂在一边,松松垮垮的,全身被血染红,恐怖死了她醒过来,大叫‘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听你们的,我什么都听你们的,我跟你睡觉’——这一刻,我几乎吓晕过去”
李毅的手,无言的握紧,又无言的松开。
花小蕊愤怒地道:“禽兽你怎么不跑出去救她呢?”
倪力道:“我哪里敢出去啊,我当时腿都麻痹了,想动都动不了那只该死的蚂蚁,在我那命根子那咬了小半天,我都不敢去抓一下我恨不得根本没进来过这个房间”
胡继昌咬牙道:“说下去”
倪力道:“我听到史局长大叫道‘吴书记,快按住她’那个吴书记,正急得不知所措呢,听到他的话,马上就发了狠,跳上床,按住那女的身子,一只手还握住了她的嘴巴,说‘史局长,怎么办,她可还没死啊?是不是就这样算了?’史局长叫道‘吴书记,现在你就算放了她,她能不告你?你只要到外面随便说上那么一句半句,你的前途,你的名声,你的性命,只怕都要葬送在她手中我们没退路了,一不做,二不休,一条道,走到黑’吴书记也就不说什么了,只是使劲按住女子。史局长便加快了手脚,用力的将女子的一只**割了下来,又将另一只也割了下来。那个女的,挣扎了几下,就没有力气再动了,只是躺着,身子不停地抽搐,就像杀鸡时,你一刀割下去,鸡的喉咙破了,血往外流,鸡就抽搐个没完,一模一样我的天啊,我当时看得那叫一个惊骇啊我的天啊,这是人干的事吗。”
花小蕊又是“啊”的一声尖叫,然后掩住嘴,真的想吐了。
李毅和胡继昌虽然事先想到了这一幕,但倪力说得生动,还是不免大感惊诧。
胡继昌忍不住在桌上捶了一拳,骂道:“奶奶的,我非逮住这帮龟孙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