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该死的!”杜舒克在屋子里大声的抱怨着,似乎有什么非常懊丧的事情。
“怎么回事?”在屋外的尸体上擦干净了宽刃剑上的血迹,肖恩走进了屋子。
“你看看吧!去找些水来,快点!”让开身子后,杜舒克对着屋外的人喊了一声。
窗边吊着一个被脱光的男人,从头顶光秃秃的式来看应该是名教士,鲜血从头上一直流到了脚底,滴落在地上,微微起伏的腹部说明这个人还没死。肖恩想这个可怜的教士应该不是杜舒克感觉懊丧的对象。转头看向另外的一边后,肖恩才现杜舒克为什么要水和懊丧了。
简单用蒲草铺成的褥子上,扔着一件教士们标准的深色麻布长袍,而这不是重点,因为一个全裸的女人正分着腿躺在上边。包头巾被塞在女人的嘴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成了碎片,分开的双腿展露着女人最神秘的地方,从那个诱人的裂缝一直到女人的脸上都是正在干涸的白色、乳黄色的液体。
“真是可惜了!”杜舒克走过去在女人的上摸了一下,突起的被拨动后,女人轻轻的呻吟了声。“真是个敏感的女人!”杜舒克的脸上马上挂上了淫笑,满是兴奋的看着肖恩。
“先洗干净再说吧!她归你们了!”肖恩说了一句后转身出了屋子。已经对女人有了经验的肖恩,明白是怎么回事。一开始以为死了的那个女人,实际是因为在连续的中,虚脱的昏过去而已。
“该死的婊子!”在屋外肖恩吐了口唾沫,拿着自己的滑膛枪守在门外,“你们抓紧时间,过会问问那个教士和她,这么是怎么回事!我们现在在哪里!”
“好的!”屋子里杂乱的回答了肖恩,接着就是一群男人对女人身体的欢呼,不知道这十几个饥渴的苏格兰男人能不能喂饱那个贪婪的村妇。
“呕!太快了!这个骚娘们!”
“哈哈哈,别太兴奋啊!”
“小子,等着吧,还不知道你那根东西好用不好用呢!”
听着屋子里的淫词滥调,肖恩感觉一阵阵的心烦,清理干净了滑膛枪药室中的导火孔后,肖恩走到那几具尸体前摸索起来。仔细的探索了一番后,肖恩只找到了一个戒指而已,看样子似乎是那个被吊着的教士的。
屋子里刚才还在舒服的呻吟的女人,现在已经在不住的哀求,可惜那些很久没碰过女人的苏格兰佣兵们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也许他们以为是要再疯狂些,因为肖恩听到拍打**的声音和女人的哭声不断的响了起来。
“头,看看这个人吧!”已经提上裤子的杜舒克和另外两个佣兵,拖着那个刚才还吊在窗边的教士走了过来。
“弄醒他!”肖恩看得出,这个人在装死,也许刚才佣兵们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时候,这个人就已经醒了。说过话后的肖恩在等着这个人识趣的快点回话,可惜这人还在继续一动不动。肖恩向着一边的杜舒克一摆头。“哗!”一桶冰冷的井水倒了下来。
“啊!”一声惨叫,原本还躺在地上的人,两手护在耳朵的位置上,起身就要跑。杜舒克抬腿就把这个人踢到了泥水中。泥水中**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寒冷或者惧怕。
“告诉我你是谁?这是哪里?”肖恩拄着滑膛枪问,“你最后别骗我,不然我让他们把你那个东西切了做香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