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西里就在原来马克西姆的拳场里······许天早应该想到。
虽然伯力是被瓦西里和马克西姆共同把持,两人也算是势均力敌,这都是维克托操纵的结果。
在伯力,谁都知道马克西姆要比瓦西里心黑手狠。
瓦西里只不过比马克西姆成事早,比马克西姆的手下多,比马克西姆的地盘大。
要说捞钱和享受,瓦西里根本比不上马克西姆。
在接管了马克西姆的地盘和势力后,瓦西里也自然要选择来钱更快,更能享乐的拳场常住。
许天和罗兴不想耽误。
进拳场也很容易,在伯力,许天最熟悉的地方就是那拳场了。
还是老路。
瓦西里占据了马克西姆的拳场,伯力也没有对头,也就根本就没有做改动······马克西姆在防御和享乐上已经做到极致了。
只是,维克托让自己接管了马克西姆所有的属下。
瓦西里也知道其中有维克托的眼线,还是有制衡存在,面对莫大的利益,瓦西里还是欣然接受了。
钱确实赚的多了,事也多起来了。
特别是拳场,维克托一直在拳场有分成,拳场的赌局真正的庄家也是维克托,所以,自己带过来的人总是跟马克西姆留下的人有争端。
又有一次争吵,瓦西里刚刚平息了,想着当初那弗兰克陈怎么就没有把拳场的人都杀光了。
带着一身的疲惫,回到拳场后面最豪华,也是马瓦西里最喜欢的落脚处,想喝杯酒缓解一下,也想用这种享受麻痹一下自己的烦心事。
打开门,示意属下离开,瓦西里关上门刚转身,整个身体僵硬了,身后的冷汗不由的浸出来,也就是一眨眼,整个后背都是冰凉的。
“很意外?”
许天和罗兴就坐在沙发上,端着红酒,看着瓦西里。
罗兴还举了举酒杯,透过猩红的酒映着瓦西里。
“过来坐,别客气!”
罗兴摇着酒杯,很是礼貌,仿佛瓦西里是来自己家做客了。
至于刚才钻通风管的憋闷,罗兴早忘记了。
瓦西里脸上堆着笑,都不知道怎样挪到沙发跟前的。
瓦西里也想过自己直接转身,然后喊人,可他不敢赌。
对于许天在莫斯科的一些事,他了解的很清楚,不止是拳台上,更是知道维克托曾派人暗杀过许天。
一个能在绝对杀手中轻松脱身的人,瓦西里不敢去赌自己能不能在他的眼前玩手段。
“弗兰克陈,我知道,按规矩这里该是你的产业,只是维克托让我暂管而已·······”
姿态放得很低,甚至屁股也都是沾这沙发一点点,斜着身子跟许天说话。
“拳场这段时间的收益,我都有账目可查。维克托拿多少,也是有记录的······”
早知道不沾这烂事了。
许天没有任何表示,让瓦西里心里甚是忐忑,真不知道是不是继续往下说,也真的没什么可说的了。
至于恳求饶命的话,他也是混事的,知道所谓的恳求根本屁用不顶。要想杀你,根本不是恳求两句管用的。
“我不关心这些!”
“那······哦,密室我找见了,马克西姆的收藏我没有动······”
“这些我也不关心。”
瓦西里傻眼了,这不关心,那不关心,难不成想拿自己的命?暗杀是维克托的事,自己连掺和的资格都没有。
这弗兰克陈······
“听闻前段时间来了一批东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