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贺的长剑距乔之华后背二尺多远,虎头抓已然飞到,虎口中的五根手指牢牢抓住剑身,薛三霸的长剑再难砍下。
乔之华听到身子上方兵刃相交的声音,哪敢停留,连滚带爬的向张正等人奔来。
杨婉妡向岳凌霄急攻三招,第四招上转为守势,第七招上向后退了一步,再向后退,长剑便无法遮住张正身体,保护他侧翼安全,心中焦急,暗想:“怪不得正哥敌不过他,此人剑法果然了得,真要抵挡不住,p只好用香罗帕打他一下,虽然有些歹毒,那也说不得了。”
张正用虎头抓扯住了薛三霸的长剑,还要与刘贺近身相搏,颇为不便,手腕一抖,虎头链子抓的链尾已缠到了刘贺的臂上,同时立掌如刀,连续三摆,挡开了刘贺左拳的连环三招。
薛三霸的长剑砍不下去,定睛一看,剑上竟然多了一条链子飞抓,不禁大怒,单臂上扬,奋力回拉,要将链子抓夺下。
刘贺向张正连攻三拳,全都无功,正想变招,左臂被一股大力牵引,瞬间向上扬起,随即身子也离了地面,向薛三霸飞去。
刘贺飞行的途中,正从杨婉妡和岳凌霄激斗的长剑间飞过,二人如不撤剑,刘贺必伤在二人剑下。
岳凌霄剑法如神,收发随心,当即长剑回撤。杨婉妡也不愿轻易的杀伤人命,长剑向下一压,避开了刘贺的身子。
岳凌霄长剑回撤的同时,张正的长剑乘虚而入,贴着岳凌霄的长剑攻了过去。岳凌霄剑法再高也难以既撤剑又接招,只得左手伸出,屈指连弹,“铮、铮、铮”三声响,弹开了张正攻来的三剑。等杨婉妡的长剑攻到,岳凌霄长剑圈转回来,轻松挡开。
便在此时,乔之华贴着地面翻滚而来,一把抱住了岳凌霄的双腿。
若在平日,以岳凌霄的武功,绝不会容人扑到近前,今天张、杨二人趁着他回剑之时攻到,他看似应付自如,实是已尽了全力,再无暇顾及其他。待察觉双腿被人抱住,心头一惊,左足向前踢出,挣脱那人的手臂,随即高高抬起,向那人头顶快速踩落。
他感觉自己的脚踩到了那人的头顶,脚下一顿,应该是那人的头已经接触了地面,脚下继续用力,忽觉前脚掌上一痛,似乎是踩到了一颗钉子,急忙抬脚。
岳凌霄的脚刚离开那人头顶,那人嘴一张,在他的右小腿上狠狠咬了一口。
岳凌霄腿上一痛,体内疾速流转的真气已把那人的嘴弹开。那人趁势向外一滚,翻身站起,白发苍苍,灰头土脸,嘴角边鲜血淋漓,正是乔之华。
张正见岳凌霄左脚向下踩落,暗中发了一枚妃竹箭,这箭两头皆尖,贴着乔之华的面颊插在地上,岳凌霄踩中之后立时收脚,乔之华这才逃过一劫,更在岳凌霄腿上咬了一口。
岳凌霄腿上被咬破皮肉,惊怒交集,正欲挺剑再上,张正一拉杨婉妡,二人后退几步,还剑入鞘,张正道:“乡野间胡乱厮斗的招式,难登大雅之堂,岳先生,多多得罪了。”他话中之意很明显,己方已经胜了,大家停手罢战。
岳凌霄迟疑了一下,心想:“这二人的功夫说高不高,说低不低,我想既取胜,又不伤人,还真有些为难。听闻嵩山派与鬼手门和好,两位掌门一见如故,还为儿女定下了婚姻之约,又有人说婚约已经取消了,不知是真是假,但不管怎样,为了华山派,得罪和嵩山派大有关联的鬼手门毕竟不妥,事已至此,与其死要面子,倒不如就此罢手,还落个心胸宽广,不与小辈们纠缠争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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