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一旁能看到梁震的底牌,可往往第一轮,和公共牌出现的时候,手中的底牌都不一样。可他却没有利用这个行为获利,确定完成出千,就立刻盖牌认输。所以筹码一直在减少,似乎他的目的不是为了赢,专门练习出千来的。
尤滢不知道自己猜对了部分,梁震是为了利用玩牌更好的了解自己的能力,输赢他并不在乎。使用了几次能力,感觉到要比夜店那一次轻松很多。似乎修改规则,或者说制定规则是最耗费魔力的。如果说只是顺应规则,从中找漏洞出千,要轻松许多。
他也知道尤滢在看,察觉到自己手底下的小动作,利用等待的时间,握住了她的手,凑过去轻声耳语:“这是一种修炼。”
虽然不明白这算什么修炼方法,也就坐在一旁陪着看,想弄懂梁震使用方法的破绽,要比牌局还要吸引她。魔力和规则导致的变化,不是她一个普通人能看明白的,也就是好奇。
精神有些疲惫,注意力也有些不容易集中,梁震停止使用能力。这只是一次尝试,要真想利用这种方法锻炼,还需要回去具体思考方式方法。既然来了,就好好玩玩。
尤滢就发现梁震突然改变了打发,罕见的和牌桌上的人开始较劲了。先看一眼公共牌,再看看他的底牌,这次完全没有换牌,也完全没有换牌的需要。
尤滢顿时睁大了眼睛,表情有些惊喜,这是运气来了?
梁震不由有些生气地看着尤滢,表情有些无奈。她也反应过来,线下游戏很容易通过表情动作来分析玩家的牌型,自己刚刚兴奋的表情暴露了他手里是好牌,不由甩了甩梁震的手,嘟起嘴委屈地撒起娇来。
其他几位玩家不自觉都翘起了嘴角,这回他们是看出来了,这俩人就不是来玩牌的,完全就是来给他们喂狗粮的。
其中有一名年轻人咧嘴一笑说:“滢姐,这就是你不对了啊!这刚吃完饭,又被你喂了一脸狗粮,怎么也得照顾一下我们这些一个人来的人心情啊!不行,这把我得跟爷们死磕。”
“要你管!”尤滢有些恼羞成怒地叱道,整个脸都红了。平常她都是一副爽朗的性格,刚刚作出小女儿态,也是有些脸烫。
另外一名中年人,也是桌上筹码最多的人,不动声色地推了下筹码,还不停的点着头,似乎是同意某人的说辞。
尤滢似乎和这俩人都比较熟悉,嬉笑了几句,于是开牌,结果梁震大于年轻人,而以一点惜败给了中年人。
梁震此时的无关都皱在了一起,那个疼啊!一方面是好不容易转回手,压上了一切,没想到啊!另一方面,尤滢气得拿起啪啪打着他的手,还埋怨这双臭手。
“筹码没了,你们玩。”说着梁震就要离桌。
中年男人对梁震挺感兴趣,顺子的牌不是没抓过,可是赢得这么险的还是第一次。想要和他再玩几把,可惜他已经没有筹码了,于是说到:“你下次什么时候来玩?”
梁震想了想说:“不知道,最近要和朋友出去一趟,都说不准。”
“过几天我有一个牌局,没有兴趣再玩几把?”中年人发出邀请。
“呦,老孙,你也舍得邀请人了?”青年人说。
老孙笑笑,看着梁震,等他回答。
“看您这行头是讲究人,就怕我没那个资格上桌。”梁震有些想婉拒。
“这不是还有小尤呢嘛。”老孙玩笑着说。
此时尤滢正抓着梁震,一听这话脸就一红,手立刻缩了回去。这大家都是熟人,都知道尤滢的性情,不由得开始偷笑。惹得她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吓唬他们,不让他们笑。不过在别人看来,奶凶奶凶的,特别可爱。
“滢滢的是她的。要不时间定了通知我,要是我有时间一定去。”
年轻人叫陈世南,中年人叫孙光远,谈好了时间,梁震牵着尤滢的手离开。李某志群翻着白眼得跟了上来,他今天手气不错,赢了不少筹码。
尤滢开车,送男士回朱富贵家里,刚到半路,就接到朱富贵的电话。
“救命啊!豹子老罗,救命啊!啊!”就在惨叫中电话挂断了。
“胖子管闲事去了,结果找咱们救命。”梁震坐在副驾上无奈地说,“去不去救?”
怕当前面两个人的电灯泡,李志群无聊的在后排玩手机,连头都没抬,就冷冷回复了两个字:“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