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杨如珠,眼泪汪汪的,“娘子,我定是烧了一辈子的高香,这辈子才能与你在一起。以后,咱们都要好好的。”</p>
说着就哽咽了。</p>
杨如珠却是有些不解风情,不耐烦地道,“行了,你坐下喝鸡汤吧,磨磨唧唧的都凉了。孩子睡了,给我,我抱床上去。”</p>
李守业把孩子递给她,用衣袖擦去眼泪,看着杨如珠抱孩子放在床上,才坐在椅子上,从煲里舀出一勺鸡汤。</p>
这是产妇专属的月子煲,一整只母鸡斩块放些姜片、野生淮山和少许盐一起炖的,没有再多放其他调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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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如珠嫌弃清淡,她每天都是一边喝一边抱怨,可每次都会喝完。</p>
他喝了两口,浑身都变暖和了,口腔里满是鸡汤的清香。</p>
杨如珠是个护食的,肯分给他吃,对他无疑是真爱了。</p>
他却舍不得再喝,留给她补身子。</p>
他说,“娘子,家里给我留了饭菜的,我出去吃了。”</p>
杨如珠小心翼翼的把儿子放下,转过身,走出来,主动拥抱他。</p>
然后退开,佯装淡定,道,“去吧。”</p>
这是……</p>
他眼里闪过惊喜。</p>
他家的娘子,也懂得安慰人了呢!</p>
他猛地一把搂住她。</p>
她丰腴的身体异常柔软,很温暖,很能治愈他那颗满是伤痕的心。</p>
……</p>
夜灯下,许真真捏着针线,笨拙的缝着一件里衣,嘴里在唠叨,“这天寒地冻的,守业也不知回来没有。”</p>
杨瑞手持书本,抬眸看她。</p>
“他那么大个人了,又修炼出了灵力,你担心他作甚?”</p>
“还有,这针线活你不擅长,交给下人做不就得了?大晚上的鼓捣,也不怕伤了眼睛。”</p>
怎么回事?</p>
吃错药了?</p>
许真真抬眸,见他板着一张脸,有些生气,也有些不解。</p>
“怎么回事啊你?在这儿演深闺怨妇呢?语气这么冲,我招你了,惹你了?这是你的内衣,不是我做,你想让哪个女人给你做?”</p>
杨瑞眼眸微闪,欲言又止,低头看书。</p>
许真真把针线和衣服放回簸箕,一把夺走了他的书,“我从中午回来,你就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问你怎么了你也不说,阴阳怪气的作给谁看呢?想对我冷暴力还是怎么着?”</p>
杨瑞默默的把书捡起,她一手打掉。</p>
他捡起,她又抽气扔掉。微扬着下巴,一脸挑衅的看着他。</p>
他双眼腾地冒出两束火苗,一把抱住把扔到床上,压了上去。</p>
许真真气急败坏地捶他,“你想干什么!你个流氓,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你……唔唔!”</p>
人被压得死死的,声音也被吞了,可他还没说他方才怪模怪样的原因。</p>
她起不来,只能不住挣扎,打他。</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