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报上名来,我从来不打无名之人。”
吴色懒得回答,举起银棒就向前方的好汉使去。
“哎哟!”那大汉倒地不起。王圣明吓得掐了掐自已的大腿,以为是在做梦。
吴色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大汉,没有说话,而是继续向前走,见到一条宽水河,这条河南低北高。常人都知道,从低处向高处跳跃是很有困难的,吴色现在就面临着这样的选择。
“这应该是仙人跳了!”吴色看着看着,心中惧怕起来。你道这何?吴色很小的时候,曾和伙伴们在一起玩耍,遇到一条小沟,沟里没有水,小伙伴们都抢着从沟里向埂上跳蹦,吴色跟着小伙伴们起哄。一不小心,从沟埂上摔下来,从此惧怕由低处向高处跳蹦。
明镜在q氏实验室里看着吴色在首领接待地的表现。当吴色勇闯前面两关之后,明阄心想第三关应该没有问题了,因此,就没有再关注第三关。
吴色过前两关为什么那样轻松?其实自吴色和王圣明进汉魏国后,明镜知道他们要过三关,因此,将自已的信号源切换到首领接见地。吴色过第一关和第二关时,明镜通过自身的源码助了她一力,才让吴色轻松过关。
吴色看着水流不湍的小河,但因为心里作用,此河越看越宽,水越流越急。
“跳呀!你怎么不跳呀!”像是从空中传来恶狠狠的声音。
吴色闭上双眼,一夹坐下马,原以为战马会纵身跃过,没有想到,这种机器人战马完全由骑手心里感觉控制。当骑者认为自已能越得过时,战马就能越得过去;当骑者没有这样的信心时,战马也就没有能力跃河。
“哗!”红色战马落入河中,四周八面突然发出讥笑声。
王圣明见状,大叫一声,三步并作两步,跳入河中。
那红色战马属于旱地机器人战马,不晓水性,深陷入水中后,只顾向水下沉。吴色知晓水性,但她此刻正闭着双眼,等待战马跃河。
再说王圣明,他不晓水性,是典型的旱鸭子类型人物。
“卟通”一声,王圣明跳入河中,四周八面讥笑声顿时消失。
原以为王圣明会向吴色游过去,但迟迟不见他头冒出来。
“不好,明秦国人要被淹死啦!”四周八面传来惊骇声。
明镜本来正忙于手上的工作,又听到首领接见地传来异样的声音,于是,明镜看了一下,这一看不打紧,明镜马上跳将起来,大吼一声,忙不迭地发去急救信号源。
四周八面的惊吓声转成惊叹声。
红色战马飘然而起,向北面飞动,然后稳稳地落下。
再看王圣明,双脚像是踩到了什么硬物,猛一用力,“哗!”跳到北面埂地上。
王圣明毕竟是训练有素的职业外交家,上岸后,虽然显得相当狼狈,仍不卑不亢地整了整衣襟,“女儿!我们继续向前走。”
在父亲的鼓励下,吴色完全回过神来。
“此码是绝密之码,望你们明秦国用于该用的地方!”从屋内传来曾经的首领之语。
王圣明忙施汉魏国官礼后,道:“我辈之行着实是为宇宙之生死。不到万不得已,大明秦不会使用此绝码矣!”
一位大汉双手举着一个盒子,递给吴色。
吴色施礼后,接过深柴色盒子,刚一转身,轻雾车飘然而至。
吴色上车后,回头见父亲呆在原地不动,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传过去信号源码:轻雾车路过追月湖。
王圣明大喜,跳上轻雾车。
追日湖距离首领接见地不是很远,不一会,从空中就能鸟眺之。
“父亲,下面就是追日湖!”吴色主动地小声说。
王圣明目不转睛地盯着车下面。
“日月星辰,四季不断变化,追日湖却亘古未变。人已变,心可变矣?”
吴色心痛地看了一眼父亲。
在明镜来明秦国后,有一个极简短的时间,吴色向明镜聊过她曾经经常梦见在汉魏国的一位女性亲人,她不知道这位女性亲人是不是他的母亲。
“若论直系女性亲人,那肯定是我妈妈无疑了。”
后来吴色知道明镜母亲已去世,因此,也就没有再谈论此话题。
“轻雾车能否可停留五分钟?我想看一看-久岑欣子和我的故迹。”
看着生父乞求的面容,吴色心如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