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下云翘早卸,灯前罗帐眠迟。今宵犹是女孩儿,明日居然娘子。小脾偷翻翠被,新郎初试蛾眉。最怜妆罢见人时,尽道一声恭喜。
翌日清晨,林向东悠然转醒,怀里的陈巧云还在甜美的睡着。
昨夜春风一度,今日鸳鸯夫妻,有人说人生苦短,还未认真的年轻,便已渐渐的老去。
青葱少年,不知世事百般,激扬青年,不知柴米油盐,人到中年,方知生活重担,步入暮年,方知懂得太晚。
林向东觉得自己是幸运的,上一世虽然百般不幸,但终究能重获新生,得此金玉良缘。
正因如此,他比别人更加珍惜眼前缘分和身边的每一人。
“人生如一日,弹指便黄昏,我劝少年郎,不可负青春。”
林向东舒了口气,轻轻的将压在小丫头身下的胳膊抽出来,动作温柔轻盈,生怕将陈巧云惊醒。
穿好衣服,洗把脸,出门买了些吃食,回来见偏房的门开着,巧生已经不在了。
这小子这几日一直在赌坊帮着忙活,社团的人大多都知道他是林向东的内弟,平日里对他甚是关照。
另外别看这小子十几岁的年纪,办事利索,说话得体,很是讨人喜欢,整日跟一帮弟兄嘻哈笑骂,大大咧咧,也不在乎。
“乖宝贝,还疼吗?来,相公喂你——”林向东语气温柔,贴心的将米粥端到床前。
陈巧云慵懒的靠在床头,一想到昨夜的荒唐,不禁羞的不敢看他。
小脸绯红滚烫,羞怯的白了他一眼,娇声道:“不许说,都怪你!”
小丫头生的本就美艳,如今又初为人妻,此刻羞涩中透着点点娇媚,不禁看的林向东心里发痒。
“你……不许胡来,我……我还没好呢。”陈巧云见他一双眼睛贼兮兮的盯着自己,目光灼灼,一脸坏笑,就差口水流出来。
林向东汗了一下,就算他再牲口,也不至于如此胡闹,毕竟小丫头昨夜才初尝男女滋味,身体定然恢复不了这么快,更何况她是自己的妻子,来日方长嘛。
二人你依我浓的腻歪一上午,林向东这才赶到赌坊。按照他的意思赌坊明日便要开张,他必须过去盯着。
刚进赌坊,就见阙德神情怪异的跑过来,嘿笑道:“东哥,你可算来了,有人都等你半天了。”
“等我?谁啊?”
“是我!林公子当真是贵人事多,让奴家好等。”此时坊内包房里传出一个清脆的声音,接着便见一女子款款走出来。
芙蓉面,点绛唇,脸带红晕,眼中略有羞涩,体态婀娜,身姿卓越,引得坊内众男子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