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死吧!”陈四爷一挥手,一众手下呼喊着朝吴乾几人杀来。
吴乾仍向没事人一样,自斟自酌,眼看一人冲到跟前,手中长刀就要照头劈来,吴乾却连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突然,站于吴乾身后的熊大动了,只见他一拳击打在来人下劈的刀面上,到面瞬时被打弯,不待那人反应,熊大一拳击中那人胸口,那人如同被一头狂奔的犀牛撞击一般,整个人朝后飞跌,连带着将身后冲上来的一众打手撞倒一片。
等到众人重新爬起想要进攻时,才发现被击中胸口那人,七孔流血,胸口凹陷下去一大块,人也早已气绝身亡。
谁都没想到吴乾身边的这名壮汉如此强悍,只一拳就打死一人,一众打手虽然有刀在手,却没人敢继续上前。
“你们一起上,把他给我砍死!”陈四爷歇斯底里的尖叫道。
众打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互相一声发喊,纷纷举起刀剑朝熊大涌去,对付这样的小角色,熊大连武器都懒得拿,只见他拳脚相加,人群中不时传来骨折筋断和惨叫声。
很快,一众打手全部被打倒在地,没有一个还能站起身子的,陈四爷几人见熊大厉害如斯,悄悄退到楼梯口准备开溜。
熊大见状,一把抓起地上一名打手,丢沙包似的朝几人扔去。
“啪!”
几名乡绅被砸,如同几颗肉球一般咕噜噜顺着楼梯滚到一楼,一个个龇牙咧嘴,惨叫呻吟,想他们平日里娇生惯养,何曾受过如此打击,此时就差背过气去了。
这时,鲍强带领五十多名县卒,田方带领十余衙役赶了过来,只见一楼躺倒着陈四几人,来到二楼,遍地都是非死即伤的打手。
“吴大人,这是……”田方吞吞吐吐地问道。
吴乾笑着饮完杯中美酒,道:“你二人来的正好,姬洋、陈四等人意欲造反行刺本官,你们将这些人尽数收押,明日过堂审理。”
说罢,不理鲍田二人反应,负手朝楼下走去,柳云升几人连忙追随,熊大临走前抓起桌上的整只烧鸡,边走边撕咬起来。
待吴乾走后,田方低声道:“这吴大人真是深藏不露啊,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陈四等人悉数解决,他的实力也太恐怖了吧。”
鲍强意味深长道:“看来他狂自有狂的本钱,兄弟们,将这一干人等全数收押回县衙大狱,听后大人发落。”
“是!”
等到吴乾几人返回县衙后堂,柳云升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吴乾笑道:“云升有话就说吧,你那副样子看得我难受。”
“原以为大人只是满腹经纶,今日才知大人足智多谋,且手段高明,云升由衷佩服。”柳云升拱手叹服道。
“哈哈哈”吴乾一声长笑:“咱们自己人,以后你就不必太过客气了,今日我们已经将陈四等人一网打尽,但这不是我的目的,我要让他们一个个都出点血,律法方面的事情还需要你连夜斟酌。”
“云升定不辱命。”
第二日上午,荒废已久的县衙大堂想起了隆隆鼓声,一众百姓被鼓声吸引,纷纷丢下手头活计前来围观。
吴乾今日身着官服,头戴管帽,一副县太爷装扮,只见他来到堂上,抓起惊堂木朝着桌子上大力一拍。
“啪!”
“带一众人犯上堂!”吴乾喝道。
“威!武!”一种衙役手持长棍敲打着地面,不片刻功夫,田方率领衙役将陈四、姬洋几人押上大堂。
只见几人一个个鼻青脸肿,斗败公鸡似的跪伏在地,没了往日的趾高气扬。
“行刺朝廷命官,意图谋反,尔等可知罪?”吴乾一声暴喝,堂上四人差点没晕倒。
行刺朝廷命官,意图谋反,这随便哪样罪责都是要诛九族的,姬洋颤颤巍巍地说道:“大人,这中间……怕是……有什么误会吧。”
“误会?本官昨夜差点被尔等乱刃分尸,你现在跟我说是误会?”吴乾冷笑道:“将人证物证带上堂来。”
很快就有衙役领着酒楼伙计、重伤打手跪满大堂,一堆明晃晃的刀剑也被扔在箩筐里抬上大堂。
“如今认证物证俱全,尔等还敢说误会吗?”吴乾一拍惊堂木斥道。
堂下几人顿时没了言语,门口围观百姓则是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柳县丞,堂下几人该当何罪?”吴乾问道。
柳云升回道:“按照本朝律令,应当诛九族、没家产!”
短短几个字,足以令陈四等人一个个身如筛糠,面若死灰。
田三爷眼珠转了转,急道:“大人,我等是受人指使,并非出自本意啊!”
“哦?受何人指使快快说来,如果所言据实,我可以从轻发落。”吴乾脸上邪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