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心脏倒流般过血的麻。</p>
苏颜抓着手机沉默，眼眶却不自觉红了。</p>
她好想，然而……</p>
现在这么多障碍，要如何当做没发生过一样跨过去呢。</p>
察觉到了苏颜的沉默，对面的唐惟喘了口气，轻声道，“也好，至少是沉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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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没从她嘴巴里听见决绝的不要。</p>
换做以前的苏颜，一定不管不顾地挣脱他，还好……</p>
还好现在，她愿意给他没有回答的未来。</p>
唐惟对着手机道，“到时候我接你去警局录口供，徐瑶的母亲应该也会出现。”</p>
“我知道。”</p>
那一刻，抓着手机的手指无意识攥了攥，苏颜笑了，“我挺想见见她。”</p>
唐惟问她，“你会怕吗？”</p>
怕失去了自己女儿的母亲，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p>
苏颜抬头看向天花板，“啊，谁知道呢，或许会吧。”</p>
毕竟那刀子是她亲手捅进去的，那一刻，她如同获得重生。</p>
一切，都结束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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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惟来接苏颜是在又过了一天后，他开着车子停在了苏颜家门口，道明理由，这次苏祁没拦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