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撒拉弗抱着哭晕在地的郝文君从五重山上来到了幸福村。
村里大妈大叔纷纷认出了郝文君,于是大家关心的上前问候,没多久她就清醒了过来。
看着一张张熟悉的脸庞,却再也找不回那个朝思暮想的人。
“文君啊,一年多没见,现在越来越漂亮了啊!“
“文君啊,长本事了啊,刚才我看到你能够飞了……”
“文君啊……”
郝文君简单的和老乡亲们聊过之后来到沈大庆家,因为沈富贵的家已经被毁了。
“欢乐叔,庆叔他们好些了吗?“
郝文君到了沈大庆家的院门,沈永平和沈志良正在服侍四个刚从香樟树解下的人,沈欢乐听到敲门声,闻讯跟了出来,一看是郝文君,连忙让她俩人进了大门。
“人倒是清醒过来了,虽然经过了你的施救,保住了命,只是久病初愈,全身乏力。这回多亏你了!”
沈欢乐感慨道。
“欢乐叔,我也是幸福村的一份子,不是吗?”
郝文君嗔怪道。
“对对对!进来,进来,坐坐坐!”
沈欢乐连忙端过椅子道。
师徒二人刚一落座,沈永平和沈志良闻声走了出来,自然又是一番寒暄。
郝文君带着撒拉弗走进卧室,只见四个老人(本来四人都服用过沈富贵炼制的驻颜丹,但这一次受了老大的罪,这一刻憔悴的看起来完全符合他们的真实年龄)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上满是污垢血迹。
“庆叔,秀婶,夏老师,秦高官,你们好点了吗?”
郝文君一一问候道。
“文君啊,你终于回来了……这一次……还得多亏了你啊……不然……我们四个就要……去见ks喽!”
沈大庆虚弱地自嘲道。
“文君啊……你回来了……你可看到……富贵?我们听说……富贵回来了……还和那个恶人打起来了……现在……他还好吗?”
李文秀硬撑着身子,抬起头问道。
“是啊,闺女……富贵怎的……不来看……我们呢?”
秦玉梅也插了句话道。
“他……”
郝文君才说了一个他字,再也止不住泪如雨下。
“在修为相差那么悬殊的情况下,哪还有生还的机会?他死了!”
撒拉弗淡漠的用非常地道的普通话说道。
“不会的,你……骗人……”
“文君,你告诉我,这个老外是骗我们的……”
沈大庆夫妇不信的摇着郝文君的手道。
“庆叔,秀婶,富贵他在爆炸的一刻,掉下了断肠崖。我……下去看过了,没有看到他的踪迹。”
郝文君痛苦的说道。
“没见到尸体,那就有可能还活着!”
夏改之不同意的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可能,他的元婴都……”
“老师!”
撒拉弗驳斥道,郝文君打断了她的话,摇了摇头。
“唉,痴儿!真相毕竟是真相,一个经脉断绝,失去元婴的废人,在那种爆炸下,有可能……”
撒拉弗说着说着,又摇着头道。
“老师,你不要说了,求你!你还是为他们四个施法调理身体吧!”
郝文君哀求道,老师的每句话,都是在自己伤口上撒盐。
“好吧!”
撒拉弗走上前一步,开始吟唱,“我伟大的神啊,您忠实的仆人祈求您,为您的子民降下甘露吧!”
“嗡!”
一道远胜郝文君当初引下十倍的青色华光从天而降,转而一化四进入四人体内。
四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恢复着。
一顿饭的功夫,四人就能下地行走,脸色也变得滋润起来,只是心情却再也好不起来。
郝文君和李文秀夫妇聊了一会儿分别后的事情,眼见天色已经发暗了。
师徒二人也起身准备告辞。
“文君,你不打算住在这里了吗?”
李文秀拉着郝文君的手问道。
我怕控制不住自己……哦,对了,庆叔,秀婶,夏老师,秦高官,以后你们放心呆在幸福村吧,自此以后再也没人敢在幸福村撒野了!”
说完,师徒二人就辞别四老,飘然远去。
第二天,村民们经过村头,发现多了一块高达数十丈的石碑。
“幸福村禁止任何外来修真者留驻,违者‘杀’!”
……
断肠崖下的洞府内,夏若兮从修炼中醒来。
夏若兮吐出一口浊气,长身而立。
突然之间看到了自己身上遍布的灰尘。
女人都爱美,夏若兮还是个绝色美女。忍着心中的不舒服,施展了去尘诀,一阵清风吹过,夏若兮身上已经变得一尘不染。
“终于跨过通脉期了!”
算算时间,从入住洞府有一年时间了。
“哦,对了,三个月前富贵说要出去一趟,也不知来了没有?”
顾不上晋级的愉悦,连忙转身往自己练功房门外走去。
走到沈富贵的练功房一看,厚厚的一层灰尘,证明沈富贵一直没有来过。
“噫,去了这么久没回来吗?”
出于对爱郎修为才智的信心,夏若兮倒也没有担心不测什么的。
“吱呀!”
沈娉婷的练功房门开了。
“啊,若兮你也晋级了,太好了!”
沈娉婷那婷婷玉立的身材,配上绝色容貌,此时更显得遗世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