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拿着人事发的一次性塑料杯，右手拿着一张财务给的十元纸钞。</p>
“这是什么情况啊？”</p>
“不知道，说是员工福利。”</p>
“刚刚我在和客户打电话，姚总居然直接让我挂了，是要迎接什么领导吗？”</p>
“你有见过这样迎接领导的吗？”</p>
具体什么情况，姚根民自己也不清楚。</p>
只是谷登神突然联系他，要他这么做的。</p>
在大家交头接耳的过程中，姜守勤捧着瓮，林如抱着玻璃瓶，朝着姚根民走来。</p>
“你就是客户？”</p>
姜守勤把瓮放到地下，看了眼姚根民。</p>
以前这人来过清风观，和师兄好像有点熟。</p>
好像叫姚根民来着。</p>
不过，管他呢。</p>
他姜守勤和他又不熟，不用理会。</p>
姚根民看着长相和姜守正极其相似的少年，疑惑道：</p>
“你，是姜守正的弟弟？”</p>
在他的印象里，姜守正，不是孤儿么？</p>
“我是他师弟，没有血缘关系。你没见过我，我见过你。”姜守勤指了指自己的瓮，“要买吗？一口价，十元。”</p>
“买！”</p>
虽然弄不清什么缘由，但是谷......总说的话，照办就行，总不会害人。</p>
而且这人长得和姜守正这般相像，总是会有关系的。</p>
跑得了道士，跑不了观。</p>
“那好，我卖产品，清风水，你应该喝过，我就不需要过多介绍。”姜守勤指了指自己，然后指了指林如，“她是我的合伙人，林如，负责收钱。”</p>
“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p>
姜守勤从瓮中舀出一口清风水，倒入杯中。</p>
林如“木然”地从人手中拿过钱。</p>
喝之前——</p>
“什么鬼？叫我们下来就是来买这东西的？”</p>
“该不会有毒吧？”</p>
“姚总脑子瓦特了？”</p>
喝之后——</p>
“还能再来一口吗？”</p>
“这清风水，哪里能买得到？”</p>
“我去，这滋味，啧啧啧！”</p>
姜守勤舀着水，示意林如添加“回头客”的联系方式。</p>
这是负责销售的合伙人应该做的事情，他姜守勤只负责技术。</p>
这技术，绝对独家。</p>
姜守勤都想好了，市场打开之后。</p>
让林如从他这里“进货”，他就可以足不出观地赚钱。</p>
就在姜守勤大肆“捞钱”的时候，安平房产公司内部——</p>
姚倩坐在茶水吧内，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p>
抬头，看了看监控，摇手、扮了鬼脸、竖中指......</p>
就是没人来找她。</p>
喂！</p>
我可是上班时间玩手机了呀！</p>
人事部门的人你来抓我呀！</p>
你们这是消极怠工欸~</p>
看着班级同学群里有人天天看电影、有人天天看小说、有人天天玩口袋妖怪、有人开始从第一集刷柯南、有人天天腻歪着谈恋爱......</p>
也有人，秉承着勤俭节约的传统美德，正在刷那些买来没有做完的卷子......</p>
她，姚倩，好无聊。</p>
‘奇怪，外面怎么没声了？’</p>
姚倩推门而出，在公司走了一圈，浑身发寒。</p>
‘人呢？’</p>
‘人怎么一个都不见了？’</p>
‘电脑的显示器上还打开着文档、咖啡还是热的、前台的小姐姐化妆的镜子还没合上......’</p>
‘大家，消失地很匆忙啊！’</p>
‘见鬼了？’</p>
姚倩哆嗦地掏出手机，想给老爸打个电话。</p>
想想，老爸在面对这种事情，没用。</p>
她翻到了姜守正的电话。</p>
拨通。</p>
“喂，姜守正吗？我爸公司里突然间一个人都没了。”</p>
“你说，是不是见鬼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