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有在玄冰棺椁的自爆之中被毁伤。
这让他不能接受,难以理解。
他还没搞清楚围绕叶非快速旋转的茧子究竟是什么,竟然可以抵御自己的法则切割和棺椁自爆。
此时他的面孔扭曲到了一副魔鬼状,大约所有认识他的人都不会认为,这就是那个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况大师兄。
此时他已经愤怒到吐血,说不出一句话来。
此时他有些不知所措,疯狂的妒意燃烧着,极致的不甘涌动着,他的内脏已经被自己憋伤了,出现一丝丝一缕缕的裂痕。
况且狂内出血了。
当然天人受了这样的伤,特别是元婴期大修受了这点伤根本就不算什么,一颗疗伤丹药就解决了。
但是特喵的!
心意难平啊!
几息之后,环绕叶非刀茧的冰系法则已经全部被斩为碎屑,化为一个个残损的符文归于天地之间。
两千条冰系法则全部损失,无一逃脱。
而冲击着叶非刀茧的冰碎洪流则是全部被挡于刀茧之外,根本对叶非产生不了任何伤害。
况且狂自爆玄冰棺椁,唯一有效的就是庞大的冲击波将叶非冲击得满空乱飞。
失去两千条冰系法则之后,况且狂终于感受到了难以抑制的恐惧。
战斗之初,甚至战斗之中,他都不认为自己战不下叶非来。
区区一个筑基期渣渣,能够将渣渣郎元婴干掉已经很是逆天了,想和本座抗手,请问你天才了吗?
“畜生畜生呕噗!”
况且狂终于忍不住喷血了。
而此时,六千里元气暴|乱已经从峰值开始衰弱下去。
漫天的碎冰纷落之中,璀璨的星光折射出光怪陆离的色彩。
叶非卓立其中,犹如神祗。
此时的他已经收回了血龙刀。
长发披散如旗帜,眼眸闪动如星辰,赤果果的男体上光洁如玉,线条自然流畅,筋肉毕现。
缓缓从纳戒之中取出一套青衫穿上,叶非冷漠地看着还在一口口吐血的况且狂。
“不好意思,我知道走光是有伤风化的,但我确定不是故意的!”
泥煤呀!
此时的况且狂整个觉得乾坤颠倒了。
你麻痹的一个筑基期渣渣,一个泥腿子蝼蚁,居然开始讲文明讲礼貌了?
你不是故意走光,但是你一定是故意恶心本座。
呕呕呕噗!
叶非冷笑着:
“就这么点抗击打能力,也敢出来人五人六学人家装逼?不是我说你这脑子到底咋长的,有脑瘤了吗?”
啊啊啊噗!
“你这就不是一般的脆弱啧啧!那啥你不还有一千道冰系法则没打出来吗?还有接近三千道火系法则,一并打出来得了,说不定手段齐出的话,真就把本少给灭了是吧?”
阿噗!对对对!
气得发抖的况且狂此时终于想起来,自己其实还有一战之力的。
刚才本座其实就是轻敌了,就是大意了。
接下来,本座不会再犯此前的错误。
抹了一把嘴上的鲜血。
况且狂调动一些水元气将自己浑身上下浇了一遍,然后火系真元微震,蒸干了水汽,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接下来,我不会再次小觑你这个蝼蚁。嗯呵呵,其实你就是一只蝼蚁。”
“原谅本座的无礼!因为本座没办法让自己承认你很强!或者已经强大到了可以蜇伤我,甚至蜇死我的程度。这颠覆我的认知。”
“嗯就是俗言的毁三观。”
“你知道三观毁掉的话,重建是极其有难度的,甚至就此难以重建也说不定。”
“所以我还是坚持认为,你只是一只蝼蚁!”
叶非点点头,但是并不表示他认同。
“其实本少就是觉得吧,你特么话怎么就那么多呢?”
“你修行的日子是不是一直是你师娘在代劳你师傅授课?”
“其实本少也明白,像你这种蜜罐子里长大的宗门天才,大家哄着捧着忽悠着,就觉得天下大可去得,甚至觉得自己一定就是那个搅动天下风云,必将万古流芳的人。”
“但是你想过没有?草根如我,泥腿子如我,只认识一把屠刀,只会宰杀妖兽维持生计,多赚一颗灵石做梦都会笑醒。我想说的是,其实你没必要一定要我理解你,因为你或者你这样的人,从来也不会去,也不屑于理解如我这种人。”
“我们彼此产生交集只是因为你这种人共有的毛病,那就是狂妄自大,贪婪无度,而且深入骨髓。”
“我不是想打击你,有特么一个字就概括你的所有了。”
“我告诉你,这个字特么叫做‘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