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心跳忽地一滞，怔怔地任由他替自己把脸擦干净，怔怔地看他的衣袖由雪白变得黑灰……
师父竟然又笑了，这是在笑话她吗？
可现在的他好温柔，温柔得让她感觉这一瞬间全世界都安静了。
柳叶面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师父，你的袖子被弄脏了……”
“无碍，为师待会儿再另外换一件便是。”
慕渊替爱徒擦干净漂亮的脸蛋，不以为意地在桌边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个虾仁，放入口中细细咀嚼。
柳叶立即屏息，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慕渊放下筷子，又用勺子尝了一口蟹肉羹。
“师父，口味如何？好不好吃？”柳叶终于按耐不住地问道。
慕渊抬眸，对她轻轻点了点头，语气里透出几分赞赏，“好吃，叶儿第一次做菜便能做出这种水平，很不错。”
“真的吗？”在自己不擅长的领域得到肯定，柳叶一下子就兴高采烈起来，笑眯眯地道，“那我要再跟哑婆婆多学几样菜，以后会经常做给师父吃的！”
慕渊闻言心中一动，认真地看着她，道：“叶儿真是越来越懂事了，为师感到很欣慰。”
柳叶抿着唇微微一笑，她最喜欢被人夸了！
慕渊仿佛忽然又想到什么，顺便跟爱徒提了一句，“叶儿，你若是真心想学歧黄之术，可以去第七峰向虞堂主请教，她最擅医术，可以为你答疑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