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柳叶将装着金针的布包摊开了在桌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慕渊道,“你得把上衣脱掉,我要替你在后背的几大穴位上行针。”
她心想还好不是要师父像陆子言那样全部脱光,虽然医者在行医之时眼里应该是无男女之别,但想到要看师父的身体,她却莫名地觉得脸热心跳……
慕渊看了柳叶一眼,狭眸中有意味不明的神色一闪而过,他微微点了点头,听话地将自己的上衣剥掉。
他的肤色白皙,但绝没有一丝羸弱之感,胸肌壁垒分明,八块腹肌紧实对称,中裤的裤腰比较低,甚至可以看到他那优美又诱惑的人鱼线往腹下延伸……
但柳叶没有害羞,因为他看到了慕渊右肩胛上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
“师父,你这里怎么会有这么深的一道伤?!”柳叶看着那道足有三四寸长的疤痕,顿时心一抽,惊叫道。
慕渊转头看了那疤痕一眼,淡漠地道:“被剑所伤。”
“你怎么会被伤的呢?是谁伤了你?”柳叶心痛地问道,虽然那伤痕的颜色已经很淡,看上去已经有很多年了。
慕渊微微垂眸,掩去眼底的冰凉,他默了一下,道:“我父亲。”
“你父亲?他为什么要伤你?”柳叶震惊。
俗话说虎毒不食子,怎么有做父亲的竟对自己的儿子下得如此狠手?
“叶儿,你想知道?”慕渊抬眸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