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慕渊已经拉着柳叶的小手往东北角把边走去了。
容澈收回目光,看向李婵,唇角勾起状似温柔无害的弧度,道:“那便过去吧。”
御花园的东北角,梅花开得很稀疏,几乎没什么人到这边来。
柳叶观察到四周没人了,便停下脚步,挣开了慕渊的手。
随着手中一空,慕渊的心仿佛也变得空落落起来,他有些紧张地问爱徒道:“叶儿,你想要跟为师说什么?”
“师父,我们……”柳叶抬眸看着师父,喉中莫名有些哽,“我们真的是兄妹关系,我的血……我的血和容澈的血也凝为一体了。”
忽然,“咔嚓”一声,厚重的积雪压断了两人身旁的一截梅枝。
慕渊身子猛地震了一下,柳叶几乎可以看到一种叫做绝望的情绪瞬间漫上了师父的眼眸。
“真的?”慕渊的声音喑哑,沁着悲凉。
“是真的。”柳叶点头,心口闷闷的,“所以,我们真的不可以在一起。”
慕渊沉默了一下,然后摇头道:“叶儿,没关系的。这只是一个秘密,谁也不会知道!我们可以在一起的,叶儿……”
“容澈知道。”柳叶苦笑道。
就算真的没人知道,她自己的心里也有一道伦理的高坎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