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自己的命根子已经被咬出血了,萧离气得想杀人,正要发作,抬眸一看竟是容澈,气焰顿时就消下去了。
“阿澈?你怎么来了?”萧离赶紧忍痛提上裤子,让花魁先出去。
看着萧离满脸痛苦的样子,容澈没有任何愧色,道:“我只是来问你一件事的。”
萧离的脸皱得像苦瓜,“什么事啊?”偏偏这个时候来问!
“你平日跟这些女人翻云覆雨的时候,那只鹦鹉可有在一旁观战过?”容澈问道。
萧离一愣,神色有些微妙,“你问这个干什么?哪只鹦鹉?”
柳叶仍然还背对着萧离,闻言回道:“就是我昨天从你这带走的那只,连那个象牙鸟笼一起带走的。”
“哦,那只啊……”一想到那只被打劫走的鹦鹉和象牙鸟笼,萧离的心就在滴血,但他还是认真地回想了一下,“我想想,好像前晚我和双儿亲热的时候,顺手把它放在了房里。”
容澈双眸微微眯了眯,“你在行-欢的时候都说什么了?”
萧离看了柳叶一眼,坏坏一笑道:“阿澈,这个不太方便说吧……”
柳叶耳根子已经情不自禁有些红了,要她这样光明正大地听一个男人说自己在ooxx的时候说了什么荤话,真是太难为情了。
“我们走吧,我相信你了。”她低声对容澈道。
“你嘴上说相信,心里未必就肯信。”容澈看了她一眼,又看向萧离,“快说,你前晚在床上的时候都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