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他?”
阮绵绵放下手里的筷子,面色略显凝重,一想到金狐面具的矜贵程度,联系在一起,好像也就不奇怪了。只是她一句话,引起了顾明泽的注意,“谁?”
“苗裔!”
“是什么人?”顾明泽睁着一双天真的眼眸,看着她,好奇的问。
阮绵绵深吸了一口气,瞥了他一眼,这个小兔崽子到底会不会办案啊,在接手新案子的时候,都不嫌做一下功课吗?掌握足够多的讯息,才能掌握更多的证据。
“你要是把用在泡妞的心思,用在办案上,你就不会只是个队长了。”
“局长还没退休,不过快了!”
“你……”阮绵绵无语了,啧了一下嘴,说:“知道盗墓界三大传奇吗?”
“传奇?”
“嗯,盗墓界三大传奇,最神秘的就要数这个叫苗裔的,除了知道是一个人之外,其他数据都是零,但是没有他找不到的东西,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金狐面具,就是出自他的手笔,一般人,想看到都难。”
“其他数据为零,我不知道也不奇怪嘛!”顾明泽松了一口气,摊手说道。
阮绵绵丢了一个白眼,接着说:“有人说他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波涛汹涌的御姐;还有人说他是一个英俊的青年,有韩国欧巴一样的大长腿;甚至有人说他是一名博学的老者,但是身手敏捷。”
“不男不女,不老不少?”
“可以这么说,反正我没见过他,听我老爹说,苗裔可能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组织,一代代的传下来的,统称为苗裔。”阮绵绵撇嘴。
具体到底是怎么回事,她不是很清楚,从曾祖爷爷那一辈,他们家就立了规矩,只贩古玩,绝对不再做有损阴德的事儿。手艺传到爷爷那一辈儿,就没有再往下传。
听奶奶说,那会儿,日子过得太苦了,连年的灾荒,让孩子们都饿得精瘦精瘦的,所以爷爷又拿出了盗墓的本事,换了一些钱,买了米粮。虽说是挨过了一些日子,可是四叔却没能撑过五岁,死在了一个大雪风飞的冬天,却是被热死的。
浑身烫得通红,就像是放在铁板上炙烤一样,活活烤死了。
自此之后,爷爷就不再碰这门活计,甚至都没传到她老爹的手上,更别说她了,小的时候,也就听爷爷说起那些故事,当做传说来听。谁都不会想到,一个温文尔雅的老人,会是一个盗墓贼。
顾明泽听得一愣一愣的,眨巴着眼,问:“哎,师姐,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你师姐长了耳朵,当然会听,你呢?”
“额……”
他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好像他的耳朵也能听到一些事儿,只是术业有专攻,他会的都是刑侦手段和泡妞秘籍,“师姐,那有没有具体的证据,表明就是苗裔干得,我们好抓人啊!这伙盗墓贼已经开了十几个山头了,再这么挖下去,地下三尺,都被掏空了。”
“证据?你逗我呢!苗裔之所以能称得算传奇,就因为他有专门的盗墓体系,压根就不会留下太多的蛛丝马迹,而且他有一个所谓的旗号,一个墓,绝对不下两次。所以,真那么好找证据抓他,先问问你的前辈们,怎么没办到?”阮绵绵哀叹一声,同情地看着他,这歌家伙,还是太天真了。
“不是吧!那……”
“所以嘛,你这个拍卖会呢,还是别去了,把我的出场费给结算了。”阮绵绵将请柬汤锅下面,当垫子了,还漫不经心的说。寻思着,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都废话了一堆了,他总该死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