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把主子一个人留在房间,难道不怕……”白雀有些担忧,一直以来白鹤都是最懂主子的人,所以白鹤说的话她都没有怀疑过。
白鹤警惕的看了看周围,过了一会才说:“你忘了主子在去边疆时说的话了?”
“可是主子现在昏迷在,万一……”白雀担忧的说。
白鹤看了看远方叹了口气说:“即使那些年主子毒发那么虚弱的时候,任何人靠近主子,主子都本能的有所防范。如果主子没有防范,以曲公公的精明,主子早就被发现了,想来即使主子现在昏迷也对外界有所防范,没有防范过的……只有我们!”
白鹤和白雀刚走,曲公公就对赫西臣和莫无恙下了逐客令。
本来赫西臣和莫无恙是不准备走的,可是曲公公说千醉墨已经跟他们两清了,而赫西臣和莫无恙在看到千醉墨吐血的时候也有了其他的想法,莫无恙和曲公公争论了几句就离开了。
屋里只剩下曲公公以后曲公公来到床边想帮千醉墨掖掖被角,可是当千醉墨眼角的一滴泪滴在了曲公公的手背上的时候曲公公整个人都愣住了。
那滴泪刚刚滴到曲公公的手背上,曲公公本来心里莫名的觉得有点心慌,也没注意到自己另一只手的动作,所以当他把手停留在千醉墨胸前几秒钟以后他完全愣住了。
愣了半响曲公公才回过神把手拿了起来。
心下有些不信,可是又特别的想证明自己的想法,于是他掀开了千醉墨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