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小人这就让路,让路……”多姆的声音近乎呻吟。
连队驻扎的街道很快给装甲车让开了一条路,伊薇特副部长油门一踩到底,这时候有哪个不长眼的士兵敢出来拦路一准会被马力全开的装甲车碾的稀巴烂,好在士兵们还算识相,没人敢来招惹这个暴怒状态下的女人。装甲车一路穿过街道,只有老所长伊格纳兹一面嚼着坚果一面对街道两旁的士兵大喊大叫。
“我跟你们讲,小崽子你们摊上事了!你们摊上事了知道吗?你们炸了老子的直升机就等着赔偿吧!”老所长丝毫不在意飙血的额头,嚼着坚果大声骂道:“这
架直升机他妈的造价有两百万金币,你们赚一辈子的钱都买不起,我记住你们连队的番号了,回去后我要一个一个起诉你们,你们就在家等着律师函吧……”
声音渐远,消失在街尾。
城区间夜晚车辆更多了些,伊薇特副部长直接开着装甲车上了高速公路,正在站上的工作人员看到这头猛虎下山般气势汹汹的军部装甲车,拦也不敢拦,眼睁睁看着车辆径直穿过护栏冲向远处,车上似乎还有个老疯子在叫嚷不止……
克拉克不耐烦的一把将伊格纳兹拉到座位上:“别吵了,有完没完!”
“老子乐意,你他妈不要管老子!”伊格纳兹拧开白铁罐,又喝了一口威士忌,嘴里念念有词:“老子的直升机,老子的直升机就这么没了,那可是老子的直升机……”
托尔在副驾驶座上捏了把汗,他想说老所长你命都差点没了还记挂着直升机呢!刚才如果不是坎波菲尔兹眼疾手快,您这会怕是连截骨头都找不到了!您还有闲情在这里心疼直升机,果然部长说研究所的人都是疯子,现在看来真是这么回事。
“别他妈吵了!”
伊薇特突然一脚踩在刹车上,装甲车一个前倾停在高速路上。
“克拉克,去开车!我要给这个家伙做一下紧急处理,”伊薇特脱下高跟鞋,赤着脚走到后座上,克拉克注意到她脚踝磨破了大一块,在这之前这位女部长还在皇室区徘徊,接到消息后火急火燎的赶往西塞尔医院,路上穿着高跟鞋摔了一跤,差点没有扭断脚踝。
暴力狂部长默不作声的坐到驾驶座上,双手握住方向盘,眼睛通过后视镜偷偷瞄着伊薇特。
伊薇特正在翻找包里带来的东西,顺带着将醉的乱七八糟的伊格纳兹丢到前排副驾驶座上,从手包里掏出一管幽绿色药剂,晃了晃里面渐渐凝固的液体,目光转向后座上的阿尔弗雷德:“还挺得住吗?”
阿尔弗雷德脸色苍白,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好似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不知什么原因,那些原本没有知觉的神经传来撕裂般的剧痛,疼痛令这个坚毅的男人也无法忍受,他咬着牙关,勉强摇了摇头。
“别装了,疼就喊出来,等下药剂注入体内会更难受,”伊薇特道:“不过这都是你自找的,再疼也给我忍着!不许喊出来!”
伊薇特抽出针管扎进药剂,抽出一大管幽绿色液体,一针扎进了阿尔弗雷德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