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听到他问过医生,诺夕才放下心。
其实她也就是怕老人家有什么事情,倒不是怀疑什么。
而祁暝见小女人担心的问题是来源于爷爷的健康,那隐隐的担忧才消失。
他这辈子,就没什么能让他屈服的事。
除了,他心头的朱砂痣,他的小女人。
这两天祁暝忙着把一些事情交给格恩处理,周一下班的时候,诺夕跟杨筱筱两人出去了一趟,他倒也没陪着。
而在一家西餐厅,两个女孩儿面对面坐着,聊着天。
“诺夕,再说一遍?你后天就要出发去度假,为期一个月?”
杨筱筱瞪大了眼睛,跟铜铃似的,看得诺夕觉得莫名的有一股喜感,嗯,很可爱哈哈,像气呼呼的家里那只小红獒。
“冷静冷静,筱筱,喝口水先,啊。”
“哼,如实招来,从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怎么都不告诉我一声,我好有个心理准备呀。”
她喝了水,开始她的审讯。
“从前阵子开始了,但是后来不是又生病又被一些糟心事给耽搁了吗?现在时间,工作都已经安排妥当了。”
“我的诺夕已经不爱我了,前阵子就开始的事等到现在才告诉我,呜呜……”
煞有其事的想掏出手帕,结果发现自己没有那玩意儿,偷瞄了一眼诺夕,立马扯过餐巾装模作样的擦了擦不知哪儿来的眼泪。
“筱筱,你确定你真的要拿着餐巾来擦脸?”
诺夕挑了挑眉,故意捉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