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清扬还是非常客气地说：“其实我对青少年法律这一块没有什么研究，我自己也没有孩子。只是上次听了你的发言，觉得非常好，很想为这样的编辑写点什么，一时兴起就写了点意见，看来不合适你的要求啊。”
果眉紧着解释：“真的写得很好，您这样的专家的文章我们是求之不得的。还希望您继续能关注我们杂志，我们也希望能多一些有见地的文章，多一些真正的读者。”果眉说着自己不好意思了，“您应该知道，我们杂志的读者真得不多呢。”
陈清扬理解地笑笑：“我相信有好的编辑，就会带来好的作者，有了好的作品，就会有好的读者。青少年法律其实很有研究价值，目前这方面进行专门研究的人也不多。”
“是啊。”谈到专业领域，果眉自然地很顺畅地和陈清扬交流了起来。结果浪漫的法国西餐变成了工作意见交流见面会。
果眉几乎入迷地听着陈清扬对法律的理解和阐述。时间不知不觉觉中过去了。
菜一道道上来。看果眉不太会使刀叉，陈清扬很自然地为她把每一道菜有刀切好了再递过来，果眉也就像对面依然是石一海一样接过来，慢慢吃。而陈清扬并不吃，说他已经吃好了，只是慢慢喝着红酒，聊着天，谈着法律。
直到冷红兵过来说：“吃好吧，可以走了吧。”果眉才意识到时间过了很久，才反应过来石一海还没有回来。石一海的那一份饭菜都堆在陈清扬的面前。
果眉不知道要不要继续等石一海，但知道应该结帐了，低头拉开包，拿钱包。
冷红兵说：“不用找钱包了，我结过帐了。”
果眉说：“怎么好意思让你来。”
冷红兵说：“我求之不得呢，正好给我个机会表示一下心意。”
果眉只好说：“谢谢啊。”她想，也许应该给石一海打个电话，问一声他是否还回来。
陈清陈清扬却说：“我想我们不用等你的朋友了，他一定是有事脱不了身。我们，先走吧。”
果眉说：“对不起，我先打个电话。”她还是想给石一海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陈清扬理解地说：“我们去拿东西。”回到了之前的桌子，给果眉单独的机会打电话。
电话响了五声石一海才接起来，不等果眉开口就说：“姐，对不起，我还需要一点时间。”
果眉说：“没关系，我已经吃好了，很好吃。那个，我先回家了，你慢慢和你朋友聊，一定要吃点东西。”
石一海还在道歉：“姐，真得对不起，是个意外。”
果眉说：“不用解释了，真的没关系，以后再说吧。我挂了。”
收起电话，果眉看到陈清扬和冷红兵一家人在站着等她，就走了过去，仿佛她来本就是和一起来的一样，出了餐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