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楼梯一排都是房间,偶尔有一些污秽的声音传出来,让左丘卿的脸有些发烫。
“公子里边请。”老鸨将左丘卿领到了一间房门前,透过房门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
左丘卿走到房间里,白芙蕖正拿着毛笔练习着写字,看见左丘卿进来了,才停下笔给他倒了杯酒。
清白的面貌褪去那面纱反而失了些妩媚性感多了几分俏皮甜美。
“不知道公子对我刚才所弹奏的曲子有何见解?”左丘卿小酌一杯,酒很香还是特意热过的,应该是存了很久的梨花酿,微甜也不会觉得腻。
“见解谈不上,姑娘的琴艺想必这洛岐之中应该还没几个人呢匹敌吧。”他说的可不是什么溜须拍马的话。
白芙蕖抬手挡住自己的薄唇,轻笑出声:“公子谬赞了。并非小女子琴艺高超,我想原因公子应该很清楚吧。”
“若芙蕖姑娘是指那香味,那倒真是不清楚了。”
见左丘卿回味了一番味蕾上的那丝清甜,白芙蕖满意的又给他倒了一杯:“公子聪慧不必谦虚,只是那香味是小女子独家秘制,但凡有一丝便会落入幻想,几乎无人能逃脱,难道公子除了家人朋友就没有……喜欢的人?”
“并没有。”听到这话白芙蕖笑的更欢,不禁握住左丘卿的手激动道:“真的吗?”
左丘卿有些别扭的想要把手抽回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白芙蕖握的紧紧的:“芙蕖姑娘这样不大好吧。”
越是这么说白芙蕖握的更紧了,过了会索性撒泼环上左丘卿的手臂,完全没有一开始那股矜持的样子:“有什么不好的,我不放手,就不放。”
左丘卿算是长见识了,第一次见到什么女孩子变性子比翻书还快的。
“爷!您在哪儿啊?”房门外传来北木的呼喊。
左丘卿趁白芙蕖分心,将手抽了回来,作揖道:“与姑娘相谈甚欢,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再见。”
左丘卿离去只剩白芙蕖一人失落的坐着。端起那还留有他余温的酒杯,将那剩余的酒饮尽:“哼,我进不信你能逃得出我的石榴裙!”
“芙蕖啊,你和那个公子……怎么样啊?”老鸨等左丘卿走了才到了白芙蕖的房间来,见她一人坐在椅子上,心情不好的样子。
白芙蕖想起左丘卿就莫名来气:“什么怎么样啊,妈妈我和你说,等我找到他的住处,天南地北我一定要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