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倾城眯着眼睛,看着鬼枭。
她要一件很凶残的事,她不觉得鬼枭目睹这个过程,心情会好。
“有何不可?”鬼枭笑了笑。
月倾城扫了他一眼,把门带上。
定国公早就躲到角落里去了,他家这柴房也太好了,竟然连个狗洞都没有,想跑都没地儿可跑。
“刚才不是挺威风的吗?”
月倾城揉了揉手,让筋骨轻松些,也好使出全力。
“月倾城你……”
定国公有种不祥的预感。
月倾城缓缓走过去,二话不说拳头打出去。
“啊!”
定国公惨叫,“痛痛痛!月倾城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呢?”
月倾城冷笑,又一拳挥了出去。
“啊,不要……”
定国公鬼哭狼嚎和月倾城拳拳入肉的声音从柴房传出来,听得外头的人既是尴尬,又是惊悚。
以前真是小看了大小姐,她的凶悍不仅对外人,对她爹也丝毫不手软。
真不知道那些刺头和她顶嘴是什么活下来的?
“阳阳,你怎么了?”
围在一起的士兵担心的看着阳阳。
从刚才开始他就不太对劲,那神情中有挣扎有痛苦,还带着一丝苍白无力,不会是受伤了没说吧?
阳阳抿唇,摇了摇头。
他只是没想到冰冷的大小姐会和那个男子走得那么近,他们是不是……
可就算不是,他要怎么和一个比自己强大千万倍的男子争夺大小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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