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千瓷听见这话有些囧,提醒道:“还没出生呢,爷爷。”
“快了,不就还有八个多月吗,不行,我得给小曾孙想个好听的名字才是。”爷爷说话间,已经拄着拐杖,慢吞吞回到房间了。
“晚安爷爷。”厉司承喊了一声。
回应他的,是爷爷的一声关门声。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
按照习俗,是不能洗东西不能远远喊人名字,也不能喊人起床的。
以致于,苏千瓷一觉睡到了十点多才醒来。
厉司承早就不见了人,苏千瓷揉了揉眼,洗漱完出去的时候,厉司承刚好回来,看见她从浴室出来,第一反应看向她的脚。
还好,有穿鞋。
“怎么不多睡会?”走进来,厉司承打开衣柜,给她翻出了一条冬裙,递过去。
苏千瓷接过,“你当我猪啊,那么能睡?”伸手脱了珊瑚绒睡衣的上衣,捡起内衣就扣上去。
白花花的身子,厉司承看得眼晃,别开眼想不去看她,但是他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
无奈,厉司承侧头悠悠道了声:“发现你真是越来越放得开了。”
苏千瓷有些疑惑,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