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朵愣住,这个动作,她反射的一躲,见到韩钰眼眸里的光暗了暗。
秦慕朵继续埋着头吃饼,说:“你,你怎么来了。”
韩钰一笑,说:“我不能来么?今日朝中出了大事,大司马估计有的忙,我来陪陪你岂不是很好。”
秦慕朵觉得这话有些暧昧,但也没往深处想,点了点头,问:“朝中出了什么大事?”
韩钰故作神秘,只笑笑。
“卖什么关子,说!”秦慕朵学起大司马的口吻来。
这一学倒是逗笑了韩钰,他说:“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
“你还想要好处?”秦慕朵拿起鲜花饼的粉末就朝着韩钰丢过去,丢在他的头发上,威胁道:“你说是不说?!嗯?!”
韩钰连忙求饶,说:“好好,告诉你便是,这可是个秘密。”
“什么秘密?”秦慕朵也紧张起来。
“你可知道,当朝六岁的小皇帝,这两日突然感染了风寒,却又不是一般的风寒,太医整整医治了两日,却都未见小皇帝好所好转。”韩钰说。
秦慕朵蹙眉,问:“严重么?”
韩钰点头,说:“十分严重,皇上已经昏迷了一日,没有转醒的迹象,大司马怀疑皇上得的这风寒另有蹊跷,一是派重兵把守皇宫,不得让任何人出入皇宫,二是下令排查此前和皇上一切都关联的人。”
“你的意思是说,皇上的病可能是有人从中作梗?”秦慕朵问,但接着又说:“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人有什么企图?皇上才六岁,实权都在大司马手中,就算有人想害死皇上,那有什么目的?”
韩钰眼中闪过一丝欣赏,说:“你分析的不错,但是其中秘密我们现在不得而知,其实也不必知道,恐怕现在忙得最焦头烂额的就只有大司马了。”
“你是说这种情况会对大司马不利?”秦慕朵问,心中觉得奇怪。
“不是不利,而是,非常不利!”韩钰说道。
韩钰走后,秦慕朵坐在屋中,细细想着韩钰的话。
不过韩钰在临走之前提出要为自己在外买一处私宅,秦慕朵想想也知道那不是一笔小数目,便拒绝了,韩钰便说是先借给秦慕朵,秦慕朵觉得这人突然要对自己这么好,不是有句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么?便还是拒绝了。
当然,还有一点最重要,便是大司马之前已经答应过自己,只要自己能侦破朵儿之死的案子,便会为自己在外买一处私宅,给些银两。
这才是秦慕朵真正想要的,她还等着大司马履行对自己的承诺呢。
一晃又到了深夜,今夜却没有等来大司马李珩的身影。
第二夜,依旧没有见到大司马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