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高层。”马面把火气压了下去,又问了一遍,“到底告诉他们没?”</p>
“说了,”陆贺成的眼睛又扫到了牛头的胳膊上,手背上还插着输液的针头,“为什么不早点通报我们?你知道我们对人间的事情管的比地府那帮糟老头子要多得多。”</p>
“你们又不是我领导。“马面终于找到了反击的机会。</p>
陆贺成没理他,继续查看牛头的伤势。兜兜转转过了半晌,她开口问道:“什么伤?”</p>
“肋骨断了四根,内脏大出血,牛角断了半根,脑后有钝器重击的伤痕。”马面老老实实地回答。</p>
“其他情况有吗?”陆贺成站定,背过手,打量起马面来。</p>
“锁魂的铁链没有了,”马面说,“对手一定非同小可。”</p>
陆贺成眯起了眼睛。</p>
“多人作案?”她问。</p>
“可能是吧,现在上头还不确定。”</p>
“好的,很好。”陆贺成一屁股坐在一个黑皮椅面的旋转小圆凳上,咕咕嘎嘎地笑了起来,笑声阴森森的。</p>
“你笑什么?”马面问。</p>
她坐在凳子上,双手抓紧坐垫,单腿点地一圈圈打起转来:“好戏要开场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