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这只鸵鸟在浴室里实在呆不下去了,返回卧室时,雷宇晟看见她走了出来,勾唇一笑,将手里拿着份文件样的东西随意的置放在床头。
“能洗掉几层皮吧?”他掀被起身,赤裸着上身,下半身仅用一条浴巾遮住重点部位,诸晓晨从没与他如此的坦诚相见过,红着脸不敢看他。
他轻笑一声,进了浴室,只几分钟,便走了出来,胸膛上依稀还滴着水滴,一身的氤氲。
诸晓晨直挺挺的躺在被中,只占了大床左侧最边沿的一处,仿佛一个不小心就会滚下床的样子,紧张的像一保待宰的小动物。
雷宇晟上前,俯下身轻轻吻过她的唇,眸色里成片成片的波光潋滟,“小猪,没有给你一个完美的第一次,是我不对。”
什么意思?这算是道歉吗?
诸晓晨不知该如何应答,但也不能拒绝,他只要用婚内义务这一条就能在法律的至高点上把她踩死。
他用遥控关掉了大灯,床头的布艺灯泛着暧i的橘色,他俯下身来,细致的吻她……隔着单薄的睡衣,他能明显感觉到她滑腻的肌肤,曲线的起伏,还有那诱人的体香,这所有的一切都像羽毛一般拂过雷宇晟本就躁动不安的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