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薄染微微一笑：“你和徒儿交情如何？听你之言，似乎和徒儿相处得不错。”
“用你们人类的话说，我们算是朋友吧，毕竟她也曾经帮助过老朽，更别提老朽觉醒之后，第一个遇上的人就是她。”
玄凤摸了摸下巴，道：“她也挺有趣的，品质老朽也很欣赏。”
“是吗？”
夜薄染眉目含着几分柔意：“那就好”
看着夜薄染这幅模样，玄凤撇了撇嘴：“就当看在锦若的面子上，老朽可以给你一个劝告。”
“洗耳恭听。”
“若你以后还继续打算用那镜子的话，便让自己变得更强大的，只要你足够强大，强大到让那镜子奈何不了你，心甘情愿成为你的所有物，那一切就都迎刃而解了。”
玄凤淡淡说道：“虽不知道你是怎么得到那镜子的，但你既然能够以这种身躯使用它，想必你和那镜子存在有些许因缘，能够同神器存有因缘可是天赐良机，你若不想舍弃，就要好好把握。”
夜薄染眸子微眯：“多谢你这句忠告，我明白了。”
因缘吗
真不知道这“因缘”到底是所谓的良机，还是所谓的孽缘呢
“最后，我还想要问你一个问题。”
玄凤摊了摊手：“问吧。”
“你刚刚说对我感兴趣，是指的哪方面？”
玄凤闻言，想了一下，嘴角上勾起一抹弧度：“你真的想知道？”
夜薄染颔首道：“还好。”
“那老朽便告诉你。”
玄凤弯下身子，伸手勾起夜薄染的几缕白发，置于唇旁轻轻一嗅。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