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人也不搭话,直接甩出月间轮,直取三人;周围几圈的黑衣人,迅速射出弩箭,射向三人。三兄弟立刻用斗气凝聚成罩,收缩鼓涨,飞速回弹,弩箭原路返回,将几圈人纷纷射杀,而紫衣人看大事不妙,斗气弥漫,飞速潜行逃跑,却被索贝尔一脚踢回。刚想追问,刺客喉咙一动,嘴角流出血来,已经服毒自杀。
“这帮刺客是谁派来的,怎么来的这么快,他们是矮人,不是人族,而且人数这么多,这么明目张胆。难道是京都那个势力,要不就是人族和龙族插进来的奸细,得好好查一查了,而且这里也不安全,得搬家了。咱们这把老骨头被人发现魂王身份了,如果是人族和龙族的魂皇过来偷袭,那我们谁也逃不了,走之前我们兄弟三人和这个小子都得好好易容易容,不留蛛丝马迹”康贝尔说。
“易容我最擅长,就交给我了,至于去哪里,就靠你们了”坎贝尔胸有成竹的说。坎贝尔刚要往屋里走,却脑袋一歪摔倒在地上,紧接着康贝尔和索贝尔也摔倒在地。一个身穿黑绿色袍子,头戴黑色斗篷的女子,不同声色的走了进来。
“中了我的百花魂毒,还能坚持到现在,你们三兄弟可以自傲了,我这毒可是连魂皇都要退避三舍”。这天地异象就是在这里传来的,但明显不在这三个老东西身上,女刺客撇了撇嘴若有所思,去屋里看看,应该有所发现。女刺客想要抬起腿来,突然发现自己动不了,话也说不出来了。
“百花羞,嘿、蛇蝎美人,嘿嘿、带刺的小玫瑰,任你聪明绝顶,也逃不出我佛祖的手心,善哉,善哉”,只见一个喇嘛双手合十,双眼贼溜贼溜,迅速的围绕女刺转了一圈,嗖嗖嗖连续不断地扫描,“真美啊,这身材,这脸蛋,无可挑剔,外界传言不虚啊,做我的第八个老婆可好?”
“哎呦!谁在掐我的屁股。哪个混蛋,出来,给我出来”,喇嘛急得直跳脚。
“你个憨货,别踩到老娘,看回家老娘不扒了你的皮才怪。没出息,不长进的东西,见到漂亮女人魂都没了,说不定哪天就死在女人手里”。喇嘛赶忙低头一看,一个娇小的矮蛮女子正伸出手来,高举着,踮着脚又要掐她的屁股,吓得他蹦得足足有三尺高。
“大娘子,我……我的……我的最爱的贴心宝,你就饶了我吧,我是贪心了点,花心了点,但是谁不知道我尼凡提的为人,我决定一生只讨八个老婆,多一个也不要,要全心全意的爱着她们,绝不见异思迁,得陇望蜀,你不要扼杀我的梦想啊。”
“死赖皮脸的,娶了我一个你都烧高香了,不知道你家祖宗都要积德行善几辈子,才让你娶了我,还想要另外七个,门都没有,绝对没有,如果有的话,我就被门给夹死。哪天就直接给你送到明光寺,让你出家修行,断了你的念头。当初为了让你静心在家修行,现在看来还是太仁慈了点”,这个娇小的矮蛮女子仰起头恶狠狠的瞪着尼凡提。
“老婆啊,娘子啊,媳妇啊,不要啊,不要啦。我曾经有一个梦想,也是我活着的意义。我的梦想是每天轮流带着我的八个娘子看星辰大海,看春夏秋冬,看世间沧桑,看人情冷暖,看花开花谢,看到海枯石烂,那是多么美的一件事情,又是一件多么香甜的事情,说的我都饿了,来宝贝让我亲一口”这喇嘛飞快的低下头,迅速的亲了小矮蛮一下,刚要抬起头,却被小矮蛮啪的一下,脸上出现个小小的红手印,帽子也不小心弄掉了,露出了铮明瓦亮的光头。尼凡提痛得留下了伤心的泪水。
“当家的,打疼了你了么?你感觉怎么样啊,别哭啊,我错了”,小矮蛮红着脸,低着头,用双手搂住了尼凡提的大腿,来回晃动着,也留下了泪来。
尼凡提挤眉弄眼,活像一个囧字,逗得小矮蛮笑了起来。只不过笑声刚开始就已经结束了,原来绿衣女子不知何时竟然能动了,迅速用淬毒的匕首,抵住了小矮人的喉咙。
“尼凡提,我们现在来谈一个交易,你呢,先进屋帮我查看一下异象的来源。然后我放了你老婆,否则呢,我就杀了你老婆。”
“不要啊,二老婆你劫持了大老婆,有违礼数,快向大娘子赔礼,以后你们就是好姐妹啦”
“死秃头,别废话”
“谁在骂秃头,秃头怎么啦,我乐意秃头吗?我现在最讨厌别人骂我秃头”,只见格萨尔多炯炯有神,从屋子里大踏步走来。
“我就骂光头,怎么啦?光头没有一个好东西,都是乌龟王八蛋,都是色胚,看你那眼睛往哪里瞅呢,都冒出火来了。死光头,臭光头,破光头”,女刺客毫不示弱。
“哇呀呀,气死我也!”格萨尔多怒不可遏,分身一拳直接将女刺客,如流星一般打飞几百米远。
“不要伤及无辜啊,大老婆啊,你可别有事啊,对了,还有那个是我将来的二老婆,虽然凶了点,但是很漂亮,你也不应该打,给她们打坏了,我就要跟你拼命”尼凡提两米多高的身躯,迎风怒视,吓得周围的暗夜蟋蟀都不敢鸣叫了。
“冲开血路,挥手上吧,我是光头我怕谁”格萨尔多还意外的唱起了歌。
“光明之身永不倒,揍你光头,满脑包”这尼凡提也应和起来。
院子里金色斗气笼罩全身,手捏兰花指,从拇指和中指之间,不断射出金色劲气,打的格萨尔多嗷嗷叫,头上不断地鼓起一个又一个大包,密密麻麻活像佛陀上的肉髻。
格萨尔多又疼又气,奈何打不破斗气罩,脸上青筋暴起,痛苦之情溢于言表,不甘之气,循环九转,分入上中下三焦,大吼一声,一拳击破防护罩,直奔尼凡提面门而来。尼凡提躲闪不及,两颗门牙从嘴里飞跃而出。
两个光头打出了火气,浑不知一条乌色的混网从上空一挥而下,如下网打渔一般将两者网得严严实实,一个铁塔般大汉墙壁后走出。
“你们这两条咸鱼,够我下酒啦”,对着地上的三兄弟连点三下,之后背起渔网里的两人瞬间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