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安笙,一遍遍地做着深呼吸,好半天,才平复好此刻紊乱暴躁的思绪,然后他这才松开了野丫头,然后别过脸,沉默不言。
残存的理智告诉骁爷,安笙还是个孩子。
他就算再怎么禽兽,也不好对一孩子动手。
安笙瞧见他平静下来,又开始装酷不理自己,便有些闷闷地生气,她满脸怨恨地道:“看来你收拾不了我!”
收拾不了你?!
骁爷瞬间再度暴跳如雷。
不是不知道这激将法是多么的低劣,可骁爷却总是,一次又一次被她激到。
这会儿,更是气得肺都炸了。
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骁爷不管不顾地把人抵在竹子上,俯下头去亲吻。
这次的亲吻,不是教训,而是占有,是入侵,是男人对女人的本能。
他一面亲吻着她,一面将手探入那薄外套……
女孩的肌肤,柔嫩到不可思议,手感更是如丝绸一般的温润。
骁爷已经彻底丧失理智,只知道狠狠……狠狠占有她。
感受着那染了薄茧的手在身上游移着,带来一阵阵战栗,安笙起先是迷糊的,后来她突然想到现在的场合……似乎不太对。
现在是学校。
要是有人发现她在学校小竹林和一老男人卿卿我我,她还怎么混下去。
也不只是因为紧张害怕还是因为情动难捱,安笙颤抖着小身板,去推那只手,低低哀求道:“哎呀……别……别到这里……这里不太好……”
安笙的声音清脆甜稚,夜莺一般动听,可此刻,情…欲之下,哪里还有往日的清脆,她就像是春日里发情的喵咪在叫一般,暧昧又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