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当年烈骁所经受的一切,慕夜阑便恨不得把人的祖宗三代都查出来。
他倒要看看,这女人这一次想整什么幺蛾子。
“嗯,谢了啊!”
烈骁挂上电话,掐灭了烟头,颓废地倒在大床上。
少女绝美的胴…体在脑海里一遍遍的重播着,白皙、鲜艳、柔软、精美……引诱着他堕落……
不是没想过奋不顾身地去爱,哪怕结果是被虐。
可她给他的感觉,是一片荒芜。
哪怕他真的去爱,又能爱出什么结果呢!
他不怕付出,他怕没有回报。
性…侵未成年少女……
呵。
安笙,安笙,笙笙,笙笙……
那样一声声,在烈骁的脑海里回荡,那是他的魔障。
好不容易放下,如此轻易重来。
安笙,我真的会死在你手里的吧!
……
翌日,安笙一大早醒来,闯入脑海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要不,咱还是去跟大叔道歉吧!
卧槽。
真是出息了。
一醒来,就打算去负荆请罪。
特么的,她根本没错好嘛!
暴躁地抓了抓头发,安笙忙乱着洗漱完毕,拎着书包下楼吃早饭。
刚出门,便瞧见晨练完的大叔,安笙瞧着走廊里没人,便走了过去,张开手臂拦住了大叔:“亲爱的,你晨练好辛苦的样子!”
烈骁懒得搭理这小娘们。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