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白克远笑了笑,仿佛早已料到红衣会拒绝似的连想也不想就很快接话道:“姑娘既然如此好心,那我们事不宜迟,现在就一起送在下的小厮去医馆吧。”
红衣不禁蹙眉。
这个白克远,什么时候学得这么懂得机变了,话风一转,竟然用她的话来堵她。
“……”
“姑娘,我这小厮叫成这样也不知伤得如何了,还是尽早送去医馆为好吧,你说是也不是?”
白克远说完,还故作翩翩公子状,一挥袖做了个“请”的手势。
“唉哟,疼啊,疼死我了。”
小厮配合似的歇斯底里地不断叫着。
“这姑娘说得那么好听,怎么不跟人走呢,真是的。”
“就是,难得这位公子这么好心不跟她计较了,还要送她回去,她还这样。”
“我看啊,是不想付汤药费吧。”
“一看这位公子的派场就知道他一定是个贵族,哪里会要她赔什么医药费啊,而且这位公子刚才不是都说了不用赔吗?”
“这公子真是大度啊。”
“这好像是白家的那位公子啊。那姑娘不知是谁家的姑娘啊?真是不懂礼数,人家公子问她话,半天也不回。”
“就是,杵在这儿好看吗?一点也不懂得女儿家该有的静贞娴淑,一看就是个小家子出来的。”
“哎,这可说不准,说不定,她还是那个大家小姐呢,没看见带着冥离呢。”
旁观的百姓们有的从头看到了现在,有的是半途插了进来,那同情和冷漠抑或是“看好戏”的眼睛环绕在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