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又怎么样?”女人早就习惯了骄横跋扈,才不管对方是什么人呢,大着嗓门震天般的高喊着。
简非凡也不生气,“不怎么样,不过,有一句话本少爷要奉劝你一句,是你的不必你求也终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再番强求也没用。”
阮菲菲手一抖,“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简非凡将从左手交到右手,冷嘲的笑道:“男人若是你的,不管旁人怎么勾都是你的,若不是你的,即便没人勾那也不是你的。”
“姓简的,你胡说什么?”
喻色眼看着阮菲菲越来越气急败坏了,她的唇角咧开笑意,伸手一把夺过自己的,“阮小姐,其实非凡不想跟你说什么的,是你自己非要抢了我的跟他讲这些个有的没的,呵呵,你怎么对自己男人这么不自信呢?就这么怕他甩了你吗?”
“我才不怕,我阮菲菲相中的男人,他就一定是我的,我告诉你,我最不怕的就是你这样的不要脸的女人。”
“啪”,喻色一手握着自己的,另一手“啪”的一掌打在了阮菲菲的脸上,冷冷的睨着阮菲菲,“若论天下不要脸的人,你阮菲菲若是排名第二,那就无人敢认第一。
“你……你给我……”阮菲菲抬头,就要回敬回去。
“阮菲菲,可以走了吗?”忽而,她的声音被男人低沉而磁性的嗓音打断,那语气中透着一股子彻骨的冷意,冷得阮菲菲一个抖擞。
“阿哲,你不是……”
“华侨城的安总到了,他说他已经与你约好了今晚见面商谈马戏团的演出事宜。”季唯衍眸光淡如水,那表情让阮菲菲一时之间怎么也猜不出她刚刚说的话他是听到了还是没有听到呢?
“哦,我这就进去。”说着,她揉了揉被喻色一巴掌打得只觉火辣辣痛着的脸颊,不甘心的道:“喻色,我记下了。”
她没说她记下什么,可是,是傻子都能听明白她是要记下喻色打她的那一巴掌了,若不是季唯衍及时出现,她是一定要还回给喻色的。
喻色转身,才不想理会阮菲菲,她只想躲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安安静静的想一想她接下来要怎么办?
她却不知道,直到她跳上计程车,直到她彻底的消失在医院的大门口,季唯衍才转过身走进了医院大厅。
他一直望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喻色更不知道,她才一离开医院,季唯衍就挣开了阮菲菲扶着他的手,只一句,‘我自己能走’,阮菲菲就再不敢造次不敢扶着他了。
从医院到酒店,天色早已经黑透了,远处近处的霓虹衬着这夜隔外的朦胧梦幻。
t市之于她其实还是陌生的,远不如千里之外的那座小城来得亲络,那里见证了她和季唯衍从相识到如今的一幕幕,他们曾经那样的深爱那样的亲近,那些过往就象是走马灯一样的闪过脑海,让她又怎么能甘愿就真的放弃他呢?
不,她是真的放不下。
对他,还是深爱。
夜很深了。
深夜十一点,回到酒店的喻色先是打了个电话给家里,她这边才拨通,那边晓越就已经接了起来,“妈咪……”
喻色眼睛一热,她就知道孩子们一定是还没睡的在等她的电话,回想着他们的小模样,这才与他们分开不到二十四小时,她却有了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她想他们。
那么,若她将来真的与简非凡分开了,那么孩子们要怎么办呢?
离异这个词汇对孩子们来说无异是残忍的,也绝对会给孩子们的人生写上最最残酷的一笔。
想到这个,她又舍不得孩子们了。
可她与阿染,她又真的放不下。
两相的矛盾,可她终是要取舍其中之一的。
与孩子们说着聊着足足有半个小时,直到那边传来接二连三打哈欠的声音,她才哄劝着他们三个挂断电话去睡了。
喻色洗了个澡,一身清爽的靠在床上,本想着万事都等明天再说,可,睡不着的她再也等不及了,想了又想,她拿起又打给了江君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