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吻落下,一如从前带着他无尽的珍惜。
或者,就因为她是他此生唯一的一个女人吧,每一次要她,简非离心底里都会不由自主的生出一些连他自己都不懂的感觉。
就是不想伤害她。
只想给她温柔。
只是这一次,他要做点什么。
于是,唇落处是一个又一个的吻,无从计数,只是这样一直一直的吻下去,吻得英子瘫软在他的怀里,再也无力。
大两边的地毯上,是简非离丢下的一件一件女人的衣物,从外到里,散落一地。
却也彰显着上的男人有多强势霸道。
似乎在这一件事情上,英子从来都是由着他强势由着他霸道。
做过了真正的女人就知道,有时候软如水更是一种对男人的折磨。
然而,很快的,英子就觉得那个被折磨的人变成是她了。
他的手他的唇他的身体全都在要命的撩拨着她,却偏偏,始终在一定的距离之外而不给她那最后的临门一脚,也让英子开始上不上下不下的浑身都不对了。
“过几天我就离开这里,好不好?”她要以她的方式找回景栾,可他也想要以他的方式找回景栾,还有,简非凡,两个人,都要救。
“不好。”英子拒绝,反正,就是不想他离开沙州岛,这段时间以来,她已经习惯了他在身边,若是他离开了,而景栾又不在,那种感觉
不,她不要。
于是,简非离继续手动唇动,可那一处却绝对不动。
几次三番下来,英子几乎就要崩溃了,“阿郎,我”
“过几天我离开好不好?”
“好。”英子再也忍不住的应了,随即,男人飞身而动,再也没有了迟疑。
那一晚,英子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是全身都酸软着,被简非离折磨着她终于舒服了一回,仿佛做梦一样的登临到了天堂的感觉。
欢娱,以至于醒来的时候,英子早就忘记了对简非离的承诺。
她继续忙,他继续‘闲’。
两个人都在以自己各自不同的方式寻找着景栾,简非离甚至已经悄悄的到了西门,得知简非凡现在没什么大碍后他才稍稍安心。
那是属于男人的责任吧,自己的家人,谁也没有办法放下。
几天后的一个雨夜,英子推门而入,一眼扫过整个房间所能看到的位置,餐桌上居然摆满了酒菜,粗略的一数,十二道菜,“阿郎,今个是什么日子?”她想了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就只好大声的问着不知道躲在屋子里哪个角落的简非离了。
简非离从洗手间里控出头来,“你猜?”
她这才发现他露出来的半边身体上全都是泡沫,这才几点钟,他就在洗澡了,“你怎么洗那么早?”脱了鞋子光着脚丫走在地毯上,英子舒服的走了过去。
每天只有回到这里的时候才是她最为放松的时候,景栾还没找到,季唯衍的事情还在被简非离搁置着,她现在每天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一身的油烟味不洗洗不舒服。”浴室里水声淅沥,夹带着男人磁性悦耳的声音,诱着英子不由自主的走过去停在门前,斜倚在门楣上看着里面正在洗浴的男人,“还好是我回早了撞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在诱惑我呢。”
“要不,一起洗?”简非离说着,伸手一扯就扯了英子入了怀中。
若是平时执行任务的时候,英子绝对分分钟就避开了,可是只要是与简非离一起,她便放下了所有的防备。
温热的水一下子兜头盖脸的浇在身上,湿了衣服,也湿了漫身,英子随即手指点在简非离的鼻尖上,“阿郎,你这是什么虫上脑了?”
“就是想洗个澡,然后舒舒服服吃个饭,不过,既然被你想歪了,那还不如”简非离轻笑,唇已悄然落向英子的,带着水珠吻下去,时间在这一刻在水中仿佛静止了一般。
英子醉在了男人的温柔之中,总觉得今天的简非离有些不对,可是,从他们再回沙州岛,因着惦念景栾,常常都是做什么都没兴致,这还是他们回来后他第二次要她,英子便也没有推拒,景栾虽然不在身边,可她相信景栾不会有什么事的,那孩子,聪明着呢,就算她不出手,他也早晚找到机会逃出来的。
不过,虽然这样想,作为母亲她还是不免忧心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