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第一次见到她的身体,可是每一次都恍若如第一次的感觉,英子已经生了景栾了,可是浴室墙壁灯下的女人还是宛若少女一般,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若是她乐意,她绝对可以成为顶尖的职业模特。
就这样透过窄窄的缝隙看着里面的女人,他想起她初初与他一起的时候说过,她小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拍戏,所以,离开沙州岛后他一边去找景栾一边已经让西门为她找了编剧和导演,目前正在制作一部专门为她量身定作的与杀手有关的动作大片,届时她若参演,只怕只一部片子就能一炮而红了。
虽然不喜欢英子抛头露面,可是,只要是她喜欢的向往的,有生之年,他能做的都会为她做到。
女人,是用来宠的,而不是用来打打杀杀的。
女人抢男人的活是错误的,他要用余生去纠正她错误的选择。
“啊你干什么?”突然间发现站在门前的他,英子低叫一声,两手下意识的一手去捂上面两点一手去捂下面一点,让他不由得失笑,大手随即推开了浴室的门,“又不是没见过,慌什么?藏什么?”他说着,一步就迈了过去,两只大手落在她两只小手上,隔着她的手去感受她上面的两点再是下面的一点。
虽然不是直接的接触,可是这样的氛围却让英子一下子小脸涨红,“你你流氓。”
“呵,你第一次上我的床给我下药的时候可是比我更流氓百倍千倍,陌英子,你这时候说我我怎么就觉得你是在说你自己是女流氓呢。”淡笑着开口,他理所当然的语气加上表情让英子更是无所适从了。
“你出去。”
“偏不。”简非离无赖的大手继续覆在她的小手上,霸道而邪魅的样子让英子的心恍惚一跳,“你不走我走。”
然,她才迈了一步身子就被腾空抱起,带着层层水珠的身体靠在简非离的身上,肌肤抵着肌肤,滚烫得更加滚烫,简非离根本不理会她的挣扎,整个怀抱如同铜墙铁壁一样的将她牢牢的箍在他的世界里,“等救了你师父,你就只能是我的。”他轻声语,灼灼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身上,声音沙的厉害,滑动的喉结正在喷涌着爆棚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浓烈的让英子根本没办法忽略,她就听着自己的心跳,一声一声,如同擂鼓,声声不息,仿似永远也没有办法停下来。
“阿郎”轻轻的一声低喃,英子闭上了眼睛。
她不敢看他了,男人的那双眼眸如同盅惑一般让她情不自禁的开始沉沦深陷,说好的不理他呢?
他这才一进来,才一抱起她,才看她第一眼,她就管不住自己了。
所以,她真的不能再看他了。
简非离看着终于小鸟依人般的女人,唇角轻开,缓缓轻勾,随即,绯薄的唇就轻落了下去,一点一点碾压着英子的唇,仿佛要将她碾压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水声依旧淅沥,水花四溅在大理石的墙面上玻璃上镜子上,英子整个人都被简非离的男性气息包裹着,再也无力挣开男人编织起的那一层层的网,那网,浓密的夹
杂着数不尽的爱意,就在吻中悄悄的渗透进她的每一寸肌肤里,带起绵长悠远的深爱。
她好象彻底的爱上了简非离了。
那种感觉,似乎,真的不错。
至少,她不讨厌。
相反的,这样的一刻她还很陶醉很享受。
从洗手台到浴缸,从浴缸到墙壁,不知道他亢奋了多少次,而她就成了他随水逐流的‘牺牲品’,直到再也受不了的求饶,简非离才终于放过了累极睡着了的女子。
为她清洗着身体的时候不由得失笑,那个传说中叱咤风云的女人竟是不知不觉中就变成了一个水一样青葱的小女人,让他满足让他惬意让他只能感叹人生的无常。
若不是很快就将有一场大战,其实,他还不打算放过英子。
放她在宽大的圆床上,拨开她额前的碎发,看着她酣睡的小模样,回想她初初走进他世界的那一晚,那时,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改变他的人生,会让他从此多了一个家。
这个真正的家虽然来得有些晚,虽然到此刻为止他们一家三口还是居无定所,可至少让他体会到了家人的温暖,景栾和她,他已经一个也离不开了。
有一种深爱,叫做相依为命。
他就是要与她相依为命一辈子。
轻搂着英子睡去,依稀仿佛就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忘记做了,直到闭上眼睛马上就要睡着的时候他才想起来,他答应她要立遗嘱的,如她一样每一次接近死亡的时候都立,可是这会子他真的困极了,就等他醒过来等他救下了易明远再来立吧。
反正,真的不差这一晚了。